第35章：多少钱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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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忍受恶劣的痛楚喝完了第二瓶酒，酒瓶被放下的那一瞬间，我第一时间伸手抓住了水晶桌上的钱包，随后迅速跑到卫生间，吐得昏天地暗。
五脏六腑都挂着难以忍受的疼，昏涨的头，让我的视线早就模糊不堪，身上的力气，也如同被人抽光了一样，即便如此，我依旧强撑着脑袋拿出手上的钱包里数着里面的钱，不多不少，正好六千，我爸有救了。
将钱稳妥的放好，坐在马桶边上，缓了好半天，中间我又吐了几次，直到我只能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以后，才扶着马桶缓慢的站起身子，准备离开回家。
刚一出卫生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人暴力的拽过去摔在了墙上，很快，有人贴上来，紧紧的抵着我。
“可算是出来了，还以为你跑了。”这声音我认识，正是刚才让我喝酒的那个男人。
意识模糊不清，舌头也是跟着打结：“老板……我、我喝完酒了，不做这些。”
“不做也得做！”沉重的在我身后，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解开腰带：“看你现在还往哪跑，钱都拿了，还有什么不做的？当了婊子，装什么清纯！”
“我不……”嘴被男人捂住，我呜呜的声音很小，身上又没有力气，挣扎的几下动作，跟挠痒痒一样。
身下已经感觉到有东西抵着我，恐惧袭来，让我清醒了几分，可我喝了太多酒了，就算是没喝酒，也不是身后男人的对手。
眼泪刷刷的流，关于卿墨，我了解的还是太少，这里面的规矩，都是假的，我以为会给的公正，跟本就不存在。
没力气反抗，这边还没人有经过，我要怎么办？
“老板求你了，我真的不做别的，求你放开我……”
除了求饶，我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天真的希望他能放过我。
这跟蕊蕊告诉我的完全不一样，难道她骗了我？
嘴上不停的求饶，可身后男人的动作一点没听，正感绝望的时候，他松手了。
我顺着墙软软的倒下去，一只手臂，及时的接住了我。
抬起满是泪痕的眼，林云宸一张带着怒气的脸，出现在我模糊的视线里。
“余一念，你把老子放哪了？”
张了张嘴，不等说话，胃里再次翻江倒海起来，我忙不迭的跑进身后的卫生间，异常痛苦的干呕。
擦了擦嘴，重新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非礼我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林云宸活动着自己的手腕，黑着脸到我身边，跟拎小鸡似的将我拎在手上下了楼。
坐在林云宸车上的时候，我脑袋疼的不行，眼前的事物也不停的打转。
手上摸出之前包间男人的钱包，里面还有他的身份证之类，脑子还没想出要怎么处理这个钱包的时候，钱包已经被林云宸抽走，他瞧了一眼，直接丢到了窗外。
“余一念，”语气冰冷带着怒气：“你有多缺钱？”
缺大了，我缺钱缺的要死，可这话也是在心里说说没敢跟林云宸讲，车子启动以后，周遭的灯红酒绿，晃的我脑袋更晕，怕自己弄脏了林云宸的车，干脆闭上眼睛不看。
过了会儿，我感觉车停了，按照平时回家的时间来比较，今天似乎到的似乎有点快。
迷糊的睁开眼，透过林云宸车灯的光亮，能看到窗外的景色十分陌生。
这是哪？
还没等我想去开口问林云宸，身边的车门开了，我扭过头去，就瞧见林云宸带着愤怒的如冰霜一样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老……”
对他称呼的音节还没说出口，林云宸的手粗暴的揪住我的衣领，十分嫌弃的将我拎出车外，如同第丢一个垃圾似的，松手把我丢在了路边。
昏沉着脑袋被林云宸这么一拽更加难受，屁股挨到地面的时候，疼极了。
“余一念，看来你翅膀硬了，敢背着老子搞事，既然你喜欢喝酒，那就好好的给老子在这儿待着！”
生了气的林云宸非常恐怖，他的脸在暗色的夜里显的阴森可怕。
等林云宸回到车里绝尘而去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
费了好大的力气从地面上爬起来，等我到路边再想去跟林云宸承认错误的时候，他的车子都不知道开出去几条街了。
扶着手边的一棵树，哇哇的吐了几口，这才算好受一些，理智也跟着回归了点。
萧瑟的夜，简陋的街，我环视着周遭陌生而又带着危险气息的环境，抱着手臂缓慢前行。
道路两旁的霓虹灯招牌，能亮起的没几个，路灯也是离的好远才出现一个，这里灯光昏暗，比起卿墨所在的街，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上了锈的铁门上贴的全是小广告，放眼望去，不管是开了门还是关上门的，通通都是一些歌厅、洗浴中心的字样。
那时候一般唱歌的地方都改名叫KTV了，像这样叫歌厅的实在是太少，可见这条街的文化要比正常主街落后很多。
越走我越心凉，路边穿着暴露衣裳的女人逐渐增多，理发店的字样也开始慢慢涌出来，我似乎知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低头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林云宸将我丢在这灯红酒绿的地儿，他一定是气坏了。
有两个醉汉迷迷糊糊的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开始后悔自己莽撞的在陌生街道前行的举动，我应该在林云宸丢下我的地方的等他，至少那儿看起来没什么人。
“小妞，嗝……多少钱一晚？”
举着手里的易拉罐，两个醉汉拦住我的去路，抓住我的手臂，屹然包当成了站街女。
“放开我，我不是……”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告诉醉汉我不是出来卖的？
“你、你长的真水灵，开个价，我们哥俩，一定、一定给！我们今天回去，来个，3……P，绝对让你爽。”
这两个醉汉的穿着打扮，都没有卿墨最低消费的人看上去规整，即便是光线暗，我仍旧能看到他们鞋子上的泥，倒是跟我村里的那些不入流的好色之徒，有几分靠近。
“松开我，”稍微用点力，挣脱开手臂，我往后退了几步，告诉醉汉：“我不是鸡，别找我麻烦。”
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离开，没想到连个醉汉相视一笑，接着其中一个喝了口手中的酒，骂骂咧咧的说道：“在这儿还他妈的装清高，是不是看哥俩不像有钱的样儿？”说着话，醉汉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零钱，伸手就塞进了我的胸衣里。
“够不够，妈的，这钱都够我们哥俩玩一个星期的，来来来，就现在，我们到那边快活。”
从胸衣里想要掏出钱丢还给他们，可手还没等碰到那些扎肉的钱，手臂就被醉汉一人一只给拉住了，他们不管我的挣扎的和叫喊，直接将我往胡同里拖。
让我诧异的是，明明介绍其他的人都听见了我的呼救，他们甚至往我这边看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来帮我，就好像，习以为常。
倘若这里就是这样任由坏人欺负女人的地方，那我今天，真是要倒了大霉。
因为之前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就算是从地上摸到石头，都没办法成功打疼这两个醉汉，同样是醉酒，酒精带给我的是不断放大的恐惧，而带给这两个男人的，是不断放大的兴奋。
“玩的开心么？”
冰冷凛冽的声音忽然响起，正要对我上下其手的醉汉听到陌生的动静，转过身去，大着舌头说了一句；“你特么哪来的，这儿的规矩讲究先来后到，想玩，排队去。”
“老子问你话呢，玩的开心么！”
林云宸高大的身躯屹立在胡同的边上，我只能看清他的轮廓，他暴躁的嗓音吓的我一缩脖子，哆哆嗦嗦的回了一句：“不开心……”
“妈的，说话听不懂，你第一天来这儿混？”醉汉对于林云宸无视他的态度很是不爽，两个人骂骂咧咧的站起身到林云宸身边，撸胳膊卷袖子似乎要给林云宸点教训。
林云宸的身手我见过，别说他们喝多了，就是他们清醒着，也不是林云宸的对手。
跟捏个蚂蚁似的，林云宸放倒了两个醉汉，摸出支烟来点燃，红色的亮光让我看到林云宸皱着眉头硬朗的模样。
缓慢的移到我身边，林云宸蹲在身下，对着我吐出一口烟雾，语气比夜色还要薄凉：“余一念，有意思么？”
不知道他具体的指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今晚从我答应陪酒到现在的时间里，每一秒，都不好过。
摇晃还很迷糊的脑袋，我回他：“没意思。”
沉了声嗓子，林云宸眯着眼睛瞧我，一口一口的抽烟，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知道这是哪么？A城出了名的红灯区，这地方晚上没有干净的女人出来走动，明白什么意思么？”
从我被那两个醉汉拉走没人管开始，我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
“明白。”
屁股坐在冰凉且脏的地面上，我努力的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林云宸的脸上，他今晚把我丢在这儿，我深知他生气的理由，同时，他把我丢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也让我心凉。
他对我的似乎只有绝对的控制欲，而没有，我自以为是关心。
抽完了手指间的烟，林云宸站起身将烟头丢掉踩灭，他居高临下的瞅着我，随后转身，迈步往路边的车子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堵的难受，对于他不能掌控的人，林云宸大概是，说弃就起弃了。
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忍受恶劣的痛楚喝完了第二瓶酒，酒瓶被放下的那一瞬间，我第一时间伸手抓住了水晶桌上的钱包，随后迅速跑到卫生间，吐得昏天地暗。
五脏六腑都挂着难以忍受的疼，昏涨的头，让我的视线早就模糊不堪，身上的力气，也如同被人抽光了一样，即便如此，我依旧强撑着脑袋拿出手上的钱包里数着里面的钱，不多不少，正好六千，我爸有救了。
将钱稳妥的放好，坐在马桶边上，缓了好半天，中间我又吐了几次，直到我只能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以后，才扶着马桶缓慢的站起身子，准备离开回家。
刚一出卫生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人暴力的拽过去摔在了墙上，很快，有人贴上来，紧紧的抵着我。
“可算是出来了，还以为你跑了。”这声音我认识，正是刚才让我喝酒的那个男人。
意识模糊不清，舌头也是跟着打结：“老板……我、我喝完酒了，不做这些。”
“不做也得做！”沉重的在我身后，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解开腰带：“看你现在还往哪跑，钱都拿了，还有什么不做的？当了婊子，装什么清纯！”
“我不……”嘴被男人捂住，我呜呜的声音很小，身上又没有力气，挣扎的几下动作，跟挠痒痒一样。
身下已经感觉到有东西抵着我，恐惧袭来，让我清醒了几分，可我喝了太多酒了，就算是没喝酒，也不是身后男人的对手。
眼泪刷刷的流，关于卿墨，我了解的还是太少，这里面的规矩，都是假的，我以为会给的公正，跟本就不存在。
没力气反抗，这边还没人有经过，我要怎么办？
“老板求你了，我真的不做别的，求你放开我……”
除了求饶，我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天真的希望他能放过我。
这跟蕊蕊告诉我的完全不一样，难道她骗了我？
嘴上不停的求饶，可身后男人的动作一点没听，正感绝望的时候，他松手了。
我顺着墙软软的倒下去，一只手臂，及时的接住了我。
抬起满是泪痕的眼，林云宸一张带着怒气的脸，出现在我模糊的视线里。
“余一念，你把老子放哪了？”
张了张嘴，不等说话，胃里再次翻江倒海起来，我忙不迭的跑进身后的卫生间，异常痛苦的干呕。
擦了擦嘴，重新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非礼我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林云宸活动着自己的手腕，黑着脸到我身边，跟拎小鸡似的将我拎在手上下了楼。
坐在林云宸车上的时候，我脑袋疼的不行，眼前的事物也不停的打转。
手上摸出之前包间男人的钱包，里面还有他的身份证之类，脑子还没想出要怎么处理这个钱包的时候，钱包已经被林云宸抽走，他瞧了一眼，直接丢到了窗外。
“余一念，”语气冰冷带着怒气：“你有多缺钱？”
缺大了，我缺钱缺的要死，可这话也是在心里说说没敢跟林云宸讲，车子启动以后，周遭的灯红酒绿，晃的我脑袋更晕，怕自己弄脏了林云宸的车，干脆闭上眼睛不看。
过了会儿，我感觉车停了，按照平时回家的时间来比较，今天似乎到的似乎有点快。
迷糊的睁开眼，透过林云宸车灯的光亮，能看到窗外的景色十分陌生。
这是哪？
还没等我想去开口问林云宸，身边的车门开了，我扭过头去，就瞧见林云宸带着愤怒的如冰霜一样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老……”
对他称呼的音节还没说出口，林云宸的手粗暴的揪住我的衣领，十分嫌弃的将我拎出车外，如同第丢一个垃圾似的，松手把我丢在了路边。
昏沉着脑袋被林云宸这么一拽更加难受，屁股挨到地面的时候，疼极了。
“余一念，看来你翅膀硬了，敢背着老子搞事，既然你喜欢喝酒，那就好好的给老子在这儿待着！”
生了气的林云宸非常恐怖，他的脸在暗色的夜里显的阴森可怕。
等林云宸回到车里绝尘而去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
费了好大的力气从地面上爬起来，等我到路边再想去跟林云宸承认错误的时候，他的车子都不知道开出去几条街了。
扶着手边的一棵树，哇哇的吐了几口，这才算好受一些，理智也跟着回归了点。
萧瑟的夜，简陋的街，我环视着周遭陌生而又带着危险气息的环境，抱着手臂缓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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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锈的铁门上贴的全是小广告，放眼望去，不管是开了门还是关上门的，通通都是一些歌厅、洗浴中心的字样。
那时候一般唱歌的地方都改名叫KTV了，像这样叫歌厅的实在是太少，可见这条街的文化要比正常主街落后很多。
越走我越心凉，路边穿着暴露衣裳的女人逐渐增多，理发店的字样也开始慢慢涌出来，我似乎知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低头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林云宸将我丢在这灯红酒绿的地儿，他一定是气坏了。
有两个醉汉迷迷糊糊的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开始后悔自己莽撞的在陌生街道前行的举动，我应该在林云宸丢下我的地方的等他，至少那儿看起来没什么人。
“小妞，嗝……多少钱一晚？”
举着手里的易拉罐，两个醉汉拦住我的去路，抓住我的手臂，屹然包当成了站街女。
“放开我，我不是……”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告诉醉汉我不是出来卖的？
“你、你长的真水灵，开个价，我们哥俩，一定、一定给！我们今天回去，来个，3……P，绝对让你爽。”
这两个醉汉的穿着打扮，都没有卿墨最低消费的人看上去规整，即便是光线暗，我仍旧能看到他们鞋子上的泥，倒是跟我村里的那些不入流的好色之徒，有几分靠近。
“松开我，”稍微用点力，挣脱开手臂，我往后退了几步，告诉醉汉：“我不是鸡，别找我麻烦。”
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离开，没想到连个醉汉相视一笑，接着其中一个喝了口手中的酒，骂骂咧咧的说道：“在这儿还他妈的装清高，是不是看哥俩不像有钱的样儿？”说着话，醉汉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零钱，伸手就塞进了我的胸衣里。
“够不够，妈的，这钱都够我们哥俩玩一个星期的，来来来，就现在，我们到那边快活。”
从胸衣里想要掏出钱丢还给他们，可手还没等碰到那些扎肉的钱，手臂就被醉汉一人一只给拉住了，他们不管我的挣扎的和叫喊，直接将我往胡同里拖。
让我诧异的是，明明介绍其他的人都听见了我的呼救，他们甚至往我这边看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来帮我，就好像，习以为常。
倘若这里就是这样任由坏人欺负女人的地方，那我今天，真是要倒了大霉。
因为之前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就算是从地上摸到石头，都没办法成功打疼这两个醉汉，同样是醉酒，酒精带给我的是不断放大的恐惧，而带给这两个男人的，是不断放大的兴奋。
“玩的开心么？”
冰冷凛冽的声音忽然响起，正要对我上下其手的醉汉听到陌生的动静，转过身去，大着舌头说了一句；“你特么哪来的，这儿的规矩讲究先来后到，想玩，排队去。”
“老子问你话呢，玩的开心么！”
林云宸高大的身躯屹立在胡同的边上，我只能看清他的轮廓，他暴躁的嗓音吓的我一缩脖子，哆哆嗦嗦的回了一句：“不开心……”
“妈的，说话听不懂，你第一天来这儿混？”醉汉对于林云宸无视他的态度很是不爽，两个人骂骂咧咧的站起身到林云宸身边，撸胳膊卷袖子似乎要给林云宸点教训。
林云宸的身手我见过，别说他们喝多了，就是他们清醒着，也不是林云宸的对手。
跟捏个蚂蚁似的，林云宸放倒了两个醉汉，摸出支烟来点燃，红色的亮光让我看到林云宸皱着眉头硬朗的模样。
缓慢的移到我身边，林云宸蹲在身下，对着我吐出一口烟雾，语气比夜色还要薄凉：“余一念，有意思么？”
不知道他具体的指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今晚从我答应陪酒到现在的时间里，每一秒，都不好过。
摇晃还很迷糊的脑袋，我回他：“没意思。”
沉了声嗓子，林云宸眯着眼睛瞧我，一口一口的抽烟，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知道这是哪么？A城出了名的红灯区，这地方晚上没有干净的女人出来走动，明白什么意思么？”
从我被那两个醉汉拉走没人管开始，我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
“明白。”
屁股坐在冰凉且脏的地面上，我努力的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林云宸的脸上，他今晚把我丢在这儿，我深知他生气的理由，同时，他把我丢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也让我心凉。
他对我的似乎只有绝对的控制欲，而没有，我自以为是关心。
抽完了手指间的烟，林云宸站起身将烟头丢掉踩灭，他居高临下的瞅着我，随后转身，迈步往路边的车子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堵的难受，对于他不能掌控的人，林云宸大概是，说弃就起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