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留职停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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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宋佳微趁着记者会之前替赵逸把两百万全买了言旗股票，不出所料的话记者会发布后言旗会接连几天涨停板。
端着热茶，她翻着有关沈连华的负面新闻，在提及前妻时他总是一脸的悲恸，真真叫人闻之动情，他这么好的演技，不进攻好莱坞真是浪费。
忽然公司里响起争执声，一女同事拉着她的手臂跑到大门处看戏。
一群股民在大门口吵得闹哄哄的，甚至有人额头上圈了一层白纱布，纱布上写着红色的大字：还我血汗钱！
几个保安手执警棍推搡着闹事人群，奈何人多力众，保安推不出去，闹事人群挤不进来，双方僵持不下，闹事者索性就地破口大骂。
“还我血汗钱！”
“骗子！还说是佳信金牌投资！”
“别躲着！赶紧滚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宋佳微手中还拿着那杯热茶，她抿了口问：“他们是来找谁讨说法的？”
女同事说：“我不太清楚，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里面好像有几个是柳萱萱的客户。”
柳萱萱？
宋佳微扬起嘴角，今天可赶上一场好戏了。
“怎么这么多人？”
宋佳微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主角出现了。
柳萱萱手里提着小蛋糕和热咖啡，今早起床晚了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趁着安心语出去了她便偷偷开溜买好吃的，没想到才片刻公司门口就聚集这么多人，还出动保安，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
她怎么会料到，这些人是来找她算账的呢？
众人听见声音纷纷回头，看见说话的正是柳萱萱，所有人都默契地调转方向将柳萱萱团团围住，她惊恐地看着暴乱的人群，急得直转圈想找个缺口冲出去。
但他们又怎么会如她愿？人墙紧密地包围着她，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是她了，此刻就连一只老鼠也很难挤出去。
“害人精！赔我血汗钱！”
“骗子！说什么稳赚不赔！”
“还钱！”
“还钱！”
“啪！”一个鸡蛋在柳萱萱额头炸裂，粘稠的蛋清和蛋黄滑落，蛋壳还粘附在她细碎的刘海上，她顿时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手不可置信地抚上额头，指尖传来的是冰凉黏糊的触感。
“啪！”
“啪！”
有人开了头，其余人也纷纷效仿起来，保安见情势不对，急忙上前帮忙。
扔鸡蛋这个行径着实让宋佳微大吃一惊，但她只是站直了身，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身旁的女同事见事态严重起来，连忙跑去搬救兵。
“各位，冷静点听我说好不好……”鸡蛋液下柳萱萱精致的面容早已看不清楚，发顶还狼狈地挂着几个蛋壳，眼睛粘糊糊的她只好半眯起来：“在开户口的那刻你们就清楚地知道，股市投资必然有风险，世上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失败乃成功之母……”
“我去你的投资有风险！少拿电视那一套忽悠我们！”
“你没百分百把握的股票为什么要大力推荐我们买？难道是为了业绩？”
“业绩？你为了自己的前程这样害人会遭报应的！”
闹事者三言两语地把柳萱萱给淹没，她无力地百般解释，却没人愿意听她一句，人类都是利欲熏心的动物，但凡有人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便是恶人，这是亘古不变的惯性。
宋佳微看着被你一言我一语弄得手足无措的柳萱萱，不禁觉得她有些可怜，就像车祸那天的她，无论她怎么求救那两个人依然无动于衷地看戏，依然说着那些比毒蝎还狠毒的话。
她犹豫了片刻，刚决定上前帮忙，情势就有了转变，使得她暂停了动作。
经理带着几位男同事过来救场，安心语尾随其后，男同事撕开了一道口子让柳萱萱钻了出来，柳萱萱浑身脏兮兮地呈现在宋佳微面前。
她看见宋佳微站在不远处看戏的模样，心中怒火直烧，作为同一家公司的人，宋佳微竟然不帮她脱困！宁愿不顾公司形象也要看她难堪！
她咬着唇，提着早餐在安心语的带领下走到经理办公室，而经理则留了下来替她善后。
柳萱萱记得这一批客户，当时她和男友分道扬镳了，整个人颓废起来无心工作，客户又常常追问她看好哪一支股票，她根本没有研究股市的心思，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无意间听见宋佳微极力向王俊鹏推荐一支股票，王俊鹏也听她的拿了一百万投资了进去，见宋佳微如此笃定，她以为有什么内幕也就学着宋佳微把这支股票推给她的客户，但没想到买入后不到三天，股票开始惨跌，直到现在还没复牌，股民们的钱恍如石沉大海，所以才会有了今天这一出。
要不是宋佳微，她也不会出这个丑。
柳萱萱把一切过错归结在宋佳微身上，全然忘了当初是她偷听才知道这支股票的，如果她不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上，她的客户就不会跳急了脚跑来闹事。
安心语关上办公室门，拉下百叶窗。
柳萱萱急促不安地站在办公桌前，大气也不敢喘。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安心语走到她身旁，双手往后撑住办公桌问。
“我……”她不敢乱说话，安心语的脸色黑得吓人，生怕再说错什么激怒了她。
“这次事件恶劣，表面上经理大度地替你解决了，但他其实十分生气。”经理知道这件事后，一向以脾气好出名的他破天荒地把手里的文件夹砸到地上，当时安心语是真的被吓到了，温驯的老虎狠起来比什么都可怕。
“组，组长，经理会不会炒掉我？”柳萱萱转过头，眼里噙满了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不太确定，但是以事件的恶劣性来看，经理可能会为了保全公司形象而牺牲你。”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不管是为了公司形象还是他经理这个职位，柳萱萱都是必然会被牺牲掉的，何况这本就是她的工作出了问题，经理要炒她也无可厚非。
“不……组长，看在我以前业绩还不错的份上，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柳萱萱说得动容。
安心语也于心不忍，柳萱萱的业绩一直在分公司的中上游，现在摊上这么件事，她的前程几乎完了，至少最近几年她是没有出头日了，只能等这件事被人们淡忘了她才有力争上游的资格。
柳萱萱拉着安心语的衣袖：“组长，只有你能帮我了！”
安心语叹了口气说：“你先回家休息几天，等风头过了你再回来上班。”
这是要停薪留职！
“不，不能休息！”柳萱萱却不依，不上班她就零收入了，她还得还信用卡！
真是不知好歹！
安心语甩开她的手臂：“想留在公司就得听我的，不然等经理来处理你的问题就不只是回家休息了！”让她回家休息是为了避开经理正盛的火气，平时看她挺机灵的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听完安心语的话，柳萱萱认命地垂下双手，脑海里全是宋佳微的面孔。
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她一定是故意让自己听见的！
“还有，今年的小组竞争你会被取消资格，就算你的业绩全公司第一你也没有办法进入总公司。”安心语打算一次性将本次事件对她带来的负面影响全部说出来。
柳萱萱的泪水到底是决堤了，她声音颤抖地问：“为、为什么？”
“你认为经理会把有污点的员工放进总公司去拖他后腿吗？”安心语说得很直接，很现实。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不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是天性。
柳萱萱踉跄后退几步摔坐在布艺沙发上，完了，她的前程全完了。
安心语瞥见她手里提着的早餐：“去茶水间吃完早餐就从后门离开，你好自为之，经理同意让你回来时我会通知你的。”
她手中的咖啡掉落在地上，沾得洁白的瓷砖地板一圈圈驼黄色的污渍。
宋佳微！我一定会把酒吧连同今天所受的委屈一起讨回来！
安心语回到一楼大厅时闹事者已经被经理和宋佳微合力处理好了，经理正在夸宋佳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还说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颗明珠，宋佳微陪着笑脸谦虚地回应他的夸奖。
见安心语似是有话要和她说，经理最后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好好干，便把人交给了安心语。
经理走后宋佳微松了口气，肩膀往下一垮的动作让安心语看见，她捂着嘴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挺啰嗦的？”
宋佳微见经理走远了才连连点头，她是头一回看见夸奖员工十句话不带重复的。
“给闲的！”安心语拉过宋佳微说：“我刚刚在经理桌面上看见这几天的业绩排行，佳微，你在第一！”
宋佳微只是淡淡地笑着，这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分公司不比总公司，能接触的客户大多只是些家庭主妇或老太太老公公，就凭王俊鹏的一百万单子足以将第二名远远甩在后面，何况还有赵逸的二百万单子？
“柳萱萱怎么样了？”宋佳微问。
安心语说：“停薪留职，小组竞争资格取消。”
宋佳微绽放出一道绚丽的笑容，在总公司不用看见她，真好。
宋佳微不知道的是，这个宋佳微害得王俊鹏亏损了五十万的那次股市风波，会是今天这场闹戏的缘由，更不知道柳萱萱正想方设法要一次性将她击倒。
周一宋佳微趁着记者会之前替赵逸把两百万全买了言旗股票，不出所料的话记者会发布后言旗会接连几天涨停板。
端着热茶，她翻着有关沈连华的负面新闻，在提及前妻时他总是一脸的悲恸，真真叫人闻之动情，他这么好的演技，不进攻好莱坞真是浪费。
忽然公司里响起争执声，一女同事拉着她的手臂跑到大门处看戏。
一群股民在大门口吵得闹哄哄的，甚至有人额头上圈了一层白纱布，纱布上写着红色的大字：还我血汗钱！
几个保安手执警棍推搡着闹事人群，奈何人多力众，保安推不出去，闹事人群挤不进来，双方僵持不下，闹事者索性就地破口大骂。
“还我血汗钱！”
“骗子！还说是佳信金牌投资！”
“别躲着！赶紧滚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宋佳微手中还拿着那杯热茶，她抿了口问：“他们是来找谁讨说法的？”
女同事说：“我不太清楚，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里面好像有几个是柳萱萱的客户。”
柳萱萱？
宋佳微扬起嘴角，今天可赶上一场好戏了。
“怎么这么多人？”
宋佳微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主角出现了。
柳萱萱手里提着小蛋糕和热咖啡，今早起床晚了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趁着安心语出去了她便偷偷开溜买好吃的，没想到才片刻公司门口就聚集这么多人，还出动保安，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
她怎么会料到，这些人是来找她算账的呢？
众人听见声音纷纷回头，看见说话的正是柳萱萱，所有人都默契地调转方向将柳萱萱团团围住，她惊恐地看着暴乱的人群，急得直转圈想找个缺口冲出去。
但他们又怎么会如她愿？人墙紧密地包围着她，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是她了，此刻就连一只老鼠也很难挤出去。
“害人精！赔我血汗钱！”
“骗子！说什么稳赚不赔！”
“还钱！”
“还钱！”
“啪！”一个鸡蛋在柳萱萱额头炸裂，粘稠的蛋清和蛋黄滑落，蛋壳还粘附在她细碎的刘海上，她顿时懵了，大脑一片空白，颤抖着手不可置信地抚上额头，指尖传来的是冰凉黏糊的触感。
“啪！”
“啪！”
有人开了头，其余人也纷纷效仿起来，保安见情势不对，急忙上前帮忙。
扔鸡蛋这个行径着实让宋佳微大吃一惊，但她只是站直了身，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身旁的女同事见事态严重起来，连忙跑去搬救兵。
“各位，冷静点听我说好不好……”鸡蛋液下柳萱萱精致的面容早已看不清楚，发顶还狼狈地挂着几个蛋壳，眼睛粘糊糊的她只好半眯起来：“在开户口的那刻你们就清楚地知道，股市投资必然有风险，世上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失败乃成功之母……”
“我去你的投资有风险！少拿电视那一套忽悠我们！”
“你没百分百把握的股票为什么要大力推荐我们买？难道是为了业绩？”
“业绩？你为了自己的前程这样害人会遭报应的！”
闹事者三言两语地把柳萱萱给淹没，她无力地百般解释，却没人愿意听她一句，人类都是利欲熏心的动物，但凡有人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便是恶人，这是亘古不变的惯性。
宋佳微看着被你一言我一语弄得手足无措的柳萱萱，不禁觉得她有些可怜，就像车祸那天的她，无论她怎么求救那两个人依然无动于衷地看戏，依然说着那些比毒蝎还狠毒的话。
她犹豫了片刻，刚决定上前帮忙，情势就有了转变，使得她暂停了动作。
经理带着几位男同事过来救场，安心语尾随其后，男同事撕开了一道口子让柳萱萱钻了出来，柳萱萱浑身脏兮兮地呈现在宋佳微面前。
她看见宋佳微站在不远处看戏的模样，心中怒火直烧，作为同一家公司的人，宋佳微竟然不帮她脱困！宁愿不顾公司形象也要看她难堪！
她咬着唇，提着早餐在安心语的带领下走到经理办公室，而经理则留了下来替她善后。
柳萱萱记得这一批客户，当时她和男友分道扬镳了，整个人颓废起来无心工作，客户又常常追问她看好哪一支股票，她根本没有研究股市的心思，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无意间听见宋佳微极力向王俊鹏推荐一支股票，王俊鹏也听她的拿了一百万投资了进去，见宋佳微如此笃定，她以为有什么内幕也就学着宋佳微把这支股票推给她的客户，但没想到买入后不到三天，股票开始惨跌，直到现在还没复牌，股民们的钱恍如石沉大海，所以才会有了今天这一出。
要不是宋佳微，她也不会出这个丑。
柳萱萱把一切过错归结在宋佳微身上，全然忘了当初是她偷听才知道这支股票的，如果她不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上，她的客户就不会跳急了脚跑来闹事。
安心语关上办公室门，拉下百叶窗。
柳萱萱急促不安地站在办公桌前，大气也不敢喘。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安心语走到她身旁，双手往后撑住办公桌问。
“我……”她不敢乱说话，安心语的脸色黑得吓人，生怕再说错什么激怒了她。
“这次事件恶劣，表面上经理大度地替你解决了，但他其实十分生气。”经理知道这件事后，一向以脾气好出名的他破天荒地把手里的文件夹砸到地上，当时安心语是真的被吓到了，温驯的老虎狠起来比什么都可怕。
“组，组长，经理会不会炒掉我？”柳萱萱转过头，眼里噙满了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不太确定，但是以事件的恶劣性来看，经理可能会为了保全公司形象而牺牲你。”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不管是为了公司形象还是他经理这个职位，柳萱萱都是必然会被牺牲掉的，何况这本就是她的工作出了问题，经理要炒她也无可厚非。
“不……组长，看在我以前业绩还不错的份上，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柳萱萱说得动容。
安心语也于心不忍，柳萱萱的业绩一直在分公司的中上游，现在摊上这么件事，她的前程几乎完了，至少最近几年她是没有出头日了，只能等这件事被人们淡忘了她才有力争上游的资格。
柳萱萱拉着安心语的衣袖：“组长，只有你能帮我了！”
安心语叹了口气说：“你先回家休息几天，等风头过了你再回来上班。”
这是要停薪留职！
“不，不能休息！”柳萱萱却不依，不上班她就零收入了，她还得还信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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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语甩开她的手臂：“想留在公司就得听我的，不然等经理来处理你的问题就不只是回家休息了！”让她回家休息是为了避开经理正盛的火气，平时看她挺机灵的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听完安心语的话，柳萱萱认命地垂下双手，脑海里全是宋佳微的面孔。
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她一定是故意让自己听见的！
“还有，今年的小组竞争你会被取消资格，就算你的业绩全公司第一你也没有办法进入总公司。”安心语打算一次性将本次事件对她带来的负面影响全部说出来。
柳萱萱的泪水到底是决堤了，她声音颤抖地问：“为、为什么？”
“你认为经理会把有污点的员工放进总公司去拖他后腿吗？”安心语说得很直接，很现实。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不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是天性。
柳萱萱踉跄后退几步摔坐在布艺沙发上，完了，她的前程全完了。
安心语瞥见她手里提着的早餐：“去茶水间吃完早餐就从后门离开，你好自为之，经理同意让你回来时我会通知你的。”
她手中的咖啡掉落在地上，沾得洁白的瓷砖地板一圈圈驼黄色的污渍。
宋佳微！我一定会把酒吧连同今天所受的委屈一起讨回来！
安心语回到一楼大厅时闹事者已经被经理和宋佳微合力处理好了，经理正在夸宋佳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还说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颗明珠，宋佳微陪着笑脸谦虚地回应他的夸奖。
见安心语似是有话要和她说，经理最后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好好干，便把人交给了安心语。
经理走后宋佳微松了口气，肩膀往下一垮的动作让安心语看见，她捂着嘴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挺啰嗦的？”
宋佳微见经理走远了才连连点头，她是头一回看见夸奖员工十句话不带重复的。
“给闲的！”安心语拉过宋佳微说：“我刚刚在经理桌面上看见这几天的业绩排行，佳微，你在第一！”
宋佳微只是淡淡地笑着，这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分公司不比总公司，能接触的客户大多只是些家庭主妇或老太太老公公，就凭王俊鹏的一百万单子足以将第二名远远甩在后面，何况还有赵逸的二百万单子？
“柳萱萱怎么样了？”宋佳微问。
安心语说：“停薪留职，小组竞争资格取消。”
宋佳微绽放出一道绚丽的笑容，在总公司不用看见她，真好。
宋佳微不知道的是，这个宋佳微害得王俊鹏亏损了五十万的那次股市风波，会是今天这场闹戏的缘由，更不知道柳萱萱正想方设法要一次性将她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