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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试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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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筱筱的神智渐渐回笼，眼神中的恐惧也一点点地退去。
她往后缩了缩身体拉开跟傅澜清之间的距离，用尽量正常的语气跟他打招呼：“你醒啦？”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傅澜清不满她故意转移话题。
宁筱筱轻轻地抿了下嘴巴，“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人在面前，会害怕是正常的吧？你在纠结什么？”
尽管傅澜清对于她这个解释并不是很满意，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伸出手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不许怕我！”
宁筱筱没有回应，拨开他的手准备起床。
可是下一刻她却又被傅澜清给拉了回去，傅澜清用手撩开她的头发，露出了脖子上的淤痕，再扒开衣领一看，她身体上几乎遍布着这样的淤青。
“怎么弄的？”
宁筱筱微微扯了下嘴角，“你说呢？”
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傅澜清能回想起来的其实并不多。
但光听宁筱筱说话的语气，他也能够猜得出来这伤八成跟自己有关系。
“我让慕泽给你送药过来。”傅澜清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柜上拿自己的手机。
如果换成是以前，宁筱筱肯定会为他的体贴举动而感动不已，但是现在她心里却连一点儿涟漪都不起了。
明知道是假情假意，她怎么还能感动得起来呢？
“不用了。”
傅澜清拨电话的手微微一顿，“为什么不用？”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没必要这样小题大做而已。”宁筱筱说完这句话，也不等他有所反应就直接离开了卧室。
所以她没有看到，傅澜清在听见她这句话之后，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早饭依然是宁筱筱准备的，只是今天早饭桌上的气氛却跟平时不太一样。
虽说平时两个人吃早饭的时候也很少交谈，但氛围至少是温馨和谐的，不像今天这样平静中带着一丝剑拔弩张的味道。
傅澜清的眉头一直微微皱起，这是他心情很不好的表现之一。
只是还没有到发脾气的临界点而已；而宁筱筱则是酝酿着该怎么开口才好。
一顿早饭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接近了尾声，傅澜清放下筷子正准备起身出门，却听到宁筱筱说道：“等一下！”
傅澜清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
宁筱筱放下碗筷走到他身边，“我好像之前说过要帮你签下十分合同的对不对？你最近什么时候要去谈生意？可以带着我一起去吗？”
“你想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听到她的话，傅澜清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这会儿变得更加难看了。
宁筱筱点点头：“对啊，这件事我们好像已经说过很久了吧，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呵！”傅澜清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你说得没错，这件事我们的确是很早之前就说过了，但不是你一直没有机会兑现承诺，而是我根本就没把你的承诺放在心上。”
宁筱筱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问道：“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你一个连大学都没有毕业的学生，有什么本事能够帮我签下十份合同？难道就靠着跟人拼酒？”傅澜清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嘲讽。
“你又没有让我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他这样轻视的态度，让宁筱筱的语气也变得不好起来，“再说靠跟人拼酒怎么了？难道上次不是我帮你拿下的那份合同吗？”
“上次是上次，那只是你走运而已。”傅澜清冷嗤一声，“商场上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吃这一套！”
“那也要试过才知道吧？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我只会跟人拼酒呢？”宁筱筱不服气地反驳。
傅澜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慕泽，“把下周要谈的那个合同调到今天，对，我今天有空，帮我约对方的负责人见面。”
挂了电话，傅澜清冲着宁筱筱晃了晃手机，“我已经让慕泽约对方的负责人商谈合同的事了，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签下这个合同吧。”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宁筱筱咬着牙说道，还故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读音。
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坐车去傅氏集团。
上了车之后，傅澜清和宁筱筱基本上就没有了交流，前者拿着手机浏览邮件和新闻，后者则是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宁筱筱这会儿的心情，其实并不像她脸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虽然她刚才跟傅澜清把话说得很满，但她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把握，因为她知道傅澜清一定会故意刁难她的。
可即使知道傅澜清会这样做，她却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只有把跟傅澜清之间的交易全部做完，她才能想办法抽身而退。
没错，她昨天晚上做出的决定就是完成跟傅澜清之间的交易，毕竟傅澜清已经兑现了他的承诺——送齐鸣出国并且不打扰他的生活。
所以只有宁筱筱也同样履行完了自己的承诺，这桩交易才能算是彻底地完成，到时候宁筱筱会想办法让傅澜清对她产生反感，然后主动要求她离开。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傅氏集团，慕泽正在傅澜清的办公室外面等着他，见宁筱筱也跟着一起来了，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
“对方的负责人来了吗？”傅澜清一边往自己办公室里走，一边问道。
“还没有，我已经通知了对方，而且对方也已经确认时间OK，这会儿应该在往这边赶的路上了。”慕泽将自己得到的信息如实地汇报给他。
“嗯，让他们把贵宾室腾出来，待会儿人来了直接带过去就行了。”傅澜清在办公桌后面坐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交代道。
慕泽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在他离开之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傅澜清和宁筱筱两个人，因为宁筱筱待会儿也会参与合同的谈判，傅澜清让助理给她送了一份资料进来。
宁筱筱接过助理送来的资料后就认真地看了起来，这份资料上来有不少的专业术语她其实都看得不是太明白，但大致的意思却还是看懂了。
他们今天要谈判的其实是一份订货合同，傅氏集团要从对方的公司拿货，他们今天要谈判的重点就是货物的价格。
宁筱筱把手中的资料看完之后，就开始认真地思考起等一下要怎么才能说服对方公司自愿降低价格。
不远处的傅澜清看似在认真办公，其实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会儿见她放下手中的资料便问道：“看明白了吗？”
“大致上明白了，只要让对方同意降低供货价格应该就可以签了吧？”宁筱筱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没错，这样会降低我们的成本。”傅澜清点点头。
不过还没等宁筱筱松一口气，却听到他又继续说道：“不过，这个价格我希望至少能够降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宁筱筱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是打算用抢的吗？”
就算她不怎么了解这个行业的利润如何，也知道傅澜清这个价格压得实在是太低了，对方公司根本就不可能会接受！
傅澜清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反正我的条件已经开出来了，能不能签下这个合同是你的事情。”
宁筱筱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想到了傅澜清会故意刁难她，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狠，这样的条件摆明了是不可能签下来，对方公司又不是傻子！
“怎么，做不到？刚才不是还有人信誓旦旦地承诺，说一定会帮我签下十份合同的吗？”傅澜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宁筱筱暗暗地咬了咬牙，“行，百分之二十就百分之二十！”
“那我就等着了。”
两个人的谈话刚告一段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慕泽随后推门而入，“少爷，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已经过来了。”
“好，我们马上过去！”傅澜清合上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宁筱筱连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这次来跟傅氏集团合作的负责人姓李，是对方公司专门负责业务的一位副总，见到他们进来，那位李副总立马站起来打招呼：“哎呀，傅总我们又见面了。”
傅澜清伸出手礼节Xing地跟他握了一下，“是啊，希望我们这次也能够顺利地达成合作。”
他说完这话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宁筱筱。
宁筱筱假装没有看到他眼神里的挑衅，自顾自地在一边坐了下来，反正谈判的事情还是要交给傅澜清去做，她只要到时候确保合同能够签下来就行了。
李副总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他还以为宁筱筱是傅澜清的秘书，并没有把过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身上。
谈判桌上的交锋虽然大多在嘴上，但也是充满了刀光剑影的，宁筱筱坐在一边安静地听着两个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后退一步，深感谈判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傅总觉得我们开出的条件怎么样？这已经是我们公司能够给出的最大的优惠了，要是傅总觉得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签合同了。”
李副总终于把话题扯到了合同上面。
傅澜清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将眼神移向了不远处的宁筱筱，“你觉得呢？”
直到这个时候，李副总才终于给了宁筱筱一个正眼，这个女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怎么说话，所以他才会一直以为她只是个小角色。
但是刚才傅澜清的话明显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这使得李副总也开始重视起被自己忽略的人来，“请问这位是？”
“哦，她才是今天要跟贵公司签合同的代表。”傅澜清故意轻描淡写地介绍了一下宁筱筱的身份。
宁筱筱的神智渐渐回笼，眼神中的恐惧也一点点地退去。
她往后缩了缩身体拉开跟傅澜清之间的距离，用尽量正常的语气跟他打招呼：“你醒啦？”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傅澜清不满她故意转移话题。
宁筱筱轻轻地抿了下嘴巴，“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人在面前，会害怕是正常的吧？你在纠结什么？”
尽管傅澜清对于她这个解释并不是很满意，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伸出手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不许怕我！”
宁筱筱没有回应，拨开他的手准备起床。
可是下一刻她却又被傅澜清给拉了回去，傅澜清用手撩开她的头发，露出了脖子上的淤痕，再扒开衣领一看，她身体上几乎遍布着这样的淤青。
“怎么弄的？”
宁筱筱微微扯了下嘴角，“你说呢？”
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傅澜清能回想起来的其实并不多。
但光听宁筱筱说话的语气，他也能够猜得出来这伤八成跟自己有关系。
“我让慕泽给你送药过来。”傅澜清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柜上拿自己的手机。
如果换成是以前，宁筱筱肯定会为他的体贴举动而感动不已，但是现在她心里却连一点儿涟漪都不起了。
明知道是假情假意，她怎么还能感动得起来呢？
“不用了。”
傅澜清拨电话的手微微一顿，“为什么不用？”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没必要这样小题大做而已。”宁筱筱说完这句话，也不等他有所反应就直接离开了卧室。
所以她没有看到，傅澜清在听见她这句话之后，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早饭依然是宁筱筱准备的，只是今天早饭桌上的气氛却跟平时不太一样。
虽说平时两个人吃早饭的时候也很少交谈，但氛围至少是温馨和谐的，不像今天这样平静中带着一丝剑拔弩张的味道。
傅澜清的眉头一直微微皱起，这是他心情很不好的表现之一。
只是还没有到发脾气的临界点而已；而宁筱筱则是酝酿着该怎么开口才好。
一顿早饭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接近了尾声，傅澜清放下筷子正准备起身出门，却听到宁筱筱说道：“等一下！”
傅澜清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
宁筱筱放下碗筷走到他身边，“我好像之前说过要帮你签下十分合同的对不对？你最近什么时候要去谈生意？可以带着我一起去吗？”
“你想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听到她的话，傅澜清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这会儿变得更加难看了。
宁筱筱点点头：“对啊，这件事我们好像已经说过很久了吧，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呵！”傅澜清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你说得没错，这件事我们的确是很早之前就说过了，但不是你一直没有机会兑现承诺，而是我根本就没把你的承诺放在心上。”
宁筱筱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问道：“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你一个连大学都没有毕业的学生，有什么本事能够帮我签下十份合同？难道就靠着跟人拼酒？”傅澜清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嘲讽。
“你又没有让我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他这样轻视的态度，让宁筱筱的语气也变得不好起来，“再说靠跟人拼酒怎么了？难道上次不是我帮你拿下的那份合同吗？”
“上次是上次，那只是你走运而已。”傅澜清冷嗤一声，“商场上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吃这一套！”
“那也要试过才知道吧？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我只会跟人拼酒呢？”宁筱筱不服气地反驳。
傅澜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慕泽，“把下周要谈的那个合同调到今天，对，我今天有空，帮我约对方的负责人见面。”
挂了电话，傅澜清冲着宁筱筱晃了晃手机，“我已经让慕泽约对方的负责人商谈合同的事了，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签下这个合同吧。”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宁筱筱咬着牙说道，还故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读音。
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坐车去傅氏集团。
上了车之后，傅澜清和宁筱筱基本上就没有了交流，前者拿着手机浏览邮件和新闻，后者则是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宁筱筱这会儿的心情，其实并不像她脸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虽然她刚才跟傅澜清把话说得很满，但她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把握，因为她知道傅澜清一定会故意刁难她的。
可即使知道傅澜清会这样做，她却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只有把跟傅澜清之间的交易全部做完，她才能想办法抽身而退。
没错，她昨天晚上做出的决定就是完成跟傅澜清之间的交易，毕竟傅澜清已经兑现了他的承诺——送齐鸣出国并且不打扰他的生活。
所以只有宁筱筱也同样履行完了自己的承诺，这桩交易才能算是彻底地完成，到时候宁筱筱会想办法让傅澜清对她产生反感，然后主动要求她离开。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傅氏集团，慕泽正在傅澜清的办公室外面等着他，见宁筱筱也跟着一起来了，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
“对方的负责人来了吗？”傅澜清一边往自己办公室里走，一边问道。
“还没有，我已经通知了对方，而且对方也已经确认时间OK，这会儿应该在往这边赶的路上了。”慕泽将自己得到的信息如实地汇报给他。
“嗯，让他们把贵宾室腾出来，待会儿人来了直接带过去就行了。”傅澜清在办公桌后面坐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交代道。
慕泽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在他离开之后，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傅澜清和宁筱筱两个人，因为宁筱筱待会儿也会参与合同的谈判，傅澜清让助理给她送了一份资料进来。
宁筱筱接过助理送来的资料后就认真地看了起来，这份资料上来有不少的专业术语她其实都看得不是太明白，但大致的意思却还是看懂了。
他们今天要谈判的其实是一份订货合同，傅氏集团要从对方的公司拿货，他们今天要谈判的重点就是货物的价格。
宁筱筱把手中的资料看完之后，就开始认真地思考起等一下要怎么才能说服对方公司自愿降低价格。
不远处的傅澜清看似在认真办公，其实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会儿见她放下手中的资料便问道：“看明白了吗？”
“大致上明白了，只要让对方同意降低供货价格应该就可以签了吧？”宁筱筱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没错，这样会降低我们的成本。”傅澜清点点头。
不过还没等宁筱筱松一口气，却听到他又继续说道：“不过，这个价格我希望至少能够降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宁筱筱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是打算用抢的吗？”
就算她不怎么了解这个行业的利润如何，也知道傅澜清这个价格压得实在是太低了，对方公司根本就不可能会接受！
傅澜清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反正我的条件已经开出来了，能不能签下这个合同是你的事情。”
宁筱筱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想到了傅澜清会故意刁难她，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狠，这样的条件摆明了是不可能签下来，对方公司又不是傻子！
“怎么，做不到？刚才不是还有人信誓旦旦地承诺，说一定会帮我签下十份合同的吗？”傅澜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宁筱筱暗暗地咬了咬牙，“行，百分之二十就百分之二十！”
“那我就等着了。”
两个人的谈话刚告一段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慕泽随后推门而入，“少爷，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已经过来了。”
“好，我们马上过去！”傅澜清合上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宁筱筱连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这次来跟傅氏集团合作的负责人姓李，是对方公司专门负责业务的一位副总，见到他们进来，那位李副总立马站起来打招呼：“哎呀，傅总我们又见面了。”
傅澜清伸出手礼节Xing地跟他握了一下，“是啊，希望我们这次也能够顺利地达成合作。”
他说完这话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宁筱筱。
宁筱筱假装没有看到他眼神里的挑衅，自顾自地在一边坐了下来，反正谈判的事情还是要交给傅澜清去做，她只要到时候确保合同能够签下来就行了。
李副总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他还以为宁筱筱是傅澜清的秘书，并没有把过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身上。
谈判桌上的交锋虽然大多在嘴上，但也是充满了刀光剑影的，宁筱筱坐在一边安静地听着两个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后退一步，深感谈判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傅总觉得我们开出的条件怎么样？这已经是我们公司能够给出的最大的优惠了，要是傅总觉得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签合同了。”
李副总终于把话题扯到了合同上面。
傅澜清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将眼神移向了不远处的宁筱筱，“你觉得呢？”
直到这个时候，李副总才终于给了宁筱筱一个正眼，这个女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怎么说话，所以他才会一直以为她只是个小角色。
但是刚才傅澜清的话明显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这使得李副总也开始重视起被自己忽略的人来，“请问这位是？”
“哦，她才是今天要跟贵公司签合同的代表。”傅澜清故意轻描淡写地介绍了一下宁筱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