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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那时候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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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宋子言拒绝严柏朗的陪同，想要自己逛逛。严柏朗把她送到百货大楼就驱车走了，宋子言拎着手包，进了玻璃门。
好久没有逛街了。宋子言正在挑香水，一抬头，就看到司徒国力将卡递给营业员，把刚刚宋子言试过的几款香水全部包起来。宋子言没动，觉着司徒国力的行为幼稚至极，这样买买买的套路，哄一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但是对他而言，只会让宋子言觉着反感和抵触。
什么叫作，费力不讨好，司徒国力正在用行为证明着这个成语。
他耸耸肩，并不在意宋子言脸上爱理会不理的样子。他拎过纸袋和卡，大步流星的走到宋子言身边，和她并肩出去，“去哪？”
“买衣服。”宋子言声音淡淡的。
钟秋丽给她来了电话，大成公司晚上有酒会，邀请她一起参加。手边礼服没有看顺眼的，所以趁现在买一身。
宋子言自动忽略身后寸步不离的男人，左顾右盼的往前走。
宋子言试衣服，司徒国力就站在一旁等着，有时候指指点点的发表自己的意见，“毕竟天生丽质，买衣服不用这么挑，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个好看，还是这个好看。”宋子言拿了两身衣服，撇头问他。
司徒国力左手一指，“这个。”
宋子言挑眉，“这就是了，刚刚还说我穿什么都好看，怎么现在就说我穿这个好看，这个不好看呢？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司徒国力眯着眼睛，笑着听宋子言说完这些神逻辑的话，在心里目瞪口呆的为她点了个赞。女人都是这样能言善辩扭转黑白吗？
好，他是一个绅士，他哄着她。
宋子言买好礼服，司徒国力max地帮她拎着纸袋，出了百货大楼，“上车。”
“干嘛？”
司徒国力挑挑眉，“买了这么好看的礼服，当然是去适合它出现的地方楼，我们公司明晚有酒会，我现在正式邀请宋小姐参加，不知道是否赏脸？”
宋子言耸耸肩膀，一脸无奈，“不是我要拒绝你，而是现在我真的有事情。”宋子言咧着嘴巴摆手，“再见喽！”
恒天集团的酒会，来的无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腰肢纤细穿着各式漂亮礼服的女人。其中最耀眼最瞩目的非宋子言莫属。
她一身粉色的长裙礼服，半个白嫩嫩的胸脯露在外面，看的周围男人面红耳赤脸红心跳的。她到不觉得什么，踩着银色的高跟鞋朝着会场中央走去。
高跟鞋上的水钻晶莹剔透，在会场明亮而耀眼的灯光下一晃，闪亮璀璨。宋子言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昂首挺胸的往前走。
视线绕了半圈，似乎并没有发现钟秋丽的身影，从手包里拿出手机开始给她打电话。手里的电话还没有接通，宋子言就在会场中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父亲，宋兆明。
宋子言一手拿着手机，胳膊夹紧手包，另一只手从服务生手里拿了只高脚杯，脑袋一样过去了。
“宋大律师。”宋子言咧着嘴吧，笑得花枝招展的。
宋兆明见到自己的女儿，心中也是一喜，正有好消息要和他分享呢，这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宋兆明和周围的几个朋友说了句失陪，就来到宋子言身边，细细的打量起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来。
“子言，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我正有消息要和你说呢。爸爸接了一个大集团法律顾问的工作。”
“爸，这么厉害，恭喜你！”宋子言替父亲高兴，宋兆明是一名律师，年过半百的他将自己半生的时间都奉献在律师这个事业上，就算已经过了退休的年龄，同龄的律师也都已经解甲归田回家养老，只有他仍然孜孜不倦地守在自己的职位上，这次听他说有那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为他高兴，于是嘴巴一动免不了多问几句，“哪家公司？”
“恒天集团，喏，这个酒会就是他们公司举办的。那些早已退休的老同事啊，听到之后都打电话来祝贺。”
宋兆明乐呵呵的，自然没有注意到女儿脸上的不高兴。
宋子言阴沉着脸，身子一转正要往外走，高跟鞋在地板上挪了没两下，斜后方冒出来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丝丝的磁性，只能够属于司徒国力的声音。
“宋小姐，刚来就要走？”
走也走不了了，宋子言索性扬着脑袋回头，她今天穿了双十厘米高跟鞋，站在一米八的司徒国力身边，正好能看到他的鼻子，宋子言将脑袋微微一抬起，目光不加掩饰的落在他的眼睛上，光明正大的和他对视起来。
“司徒先生。”宋兆明喊他，司徒国力微笑着把视线从宋子言身上满满的移到宋兆明的身上，握手。
“伯父您好。”
宋兆明毫不掩饰的笑，他对司徒国力的六年前的印象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了，以前的他放荡不羁，游手好闲的，自然是不招人喜欢，但现在再看，年轻有为，俊朗帅气，那个家长不喜欢，再加上这次将宋兆明高薪聘请为法律顾问，自然是心生好感。
“宋小姐不是说有事情吗，怎么突然间出现在我公司的酒会上？”司徒国力眉毛一挑，“难道是给我准备的惊喜？不要说你这是走错了会场。”
宋子言不理他，钟秋丽的电话打进来，接起，聊了几句后才知道，钟秋丽邀请她参加的酒会，就是恒天集团的这一个。宋子言看着司徒国力，撇撇嘴，一脸的不乐意，她脸一抬，嘴角轻轻的勾起，饶有趣味的看着司徒国力，“怎么，这么大的酒会，难道不允许我进来，真是稀奇。”
司徒国力笑，手臂在身前打了个圈，作绅士礼，“求之不得。”
酒会结束，宋子言从酒店大门出来，眼皮一抬，就看到司徒国力的车子停在路边，他正低着脑袋在里面睡觉。
是在等她？
宋子言冷哼一声，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走去，路边拦了出租车上去。
宋子言拿着手机正在看助理发过来的邮件，公司组织的真人秀节目，跟团旅行冒险。宋子言简单的浏览了一遍地点和规则，也给自己报了名。近几年，她没怎么参加过这类，不过之前，她倒是经常参加。
大学时，和司徒国力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参加过不少次。
脑袋里一丢丢关于司徒国力的念头一起，宋子言赶紧摇摇脑袋，将他驱赶出去。怎么一直在想，他就是一渣男，玩世不恭，心怀不轨，不能接近，不能接近。
嘶——
轮胎摩擦地板发出生硬而刺耳的声音，宋子言一个踉跄，幸好系着安全带，否则一个不留神就滚到座椅下面去。
“靠，这是怎么开车的，大半夜的，车开的这么快，是着急投胎不成，这突然之间横在马路中央，是要干嘛！”司机骂声不断地开了车门下去。掐腰站在马路上，去敲肇事者驾驶座的窗户。
宋子言抬抬头，她勾了嘴角，这不是停在酒店门口的，司徒国力的车吗？正看着，驾驶座的门，已经被打开，司徒国力从里面走出来，塞了两张纸币给出租车司机。
然后径自朝着出租车副驾驶的车门过来，曲着手指，瞧瞧窗户，“子言。”
呵，不是叫她宋小姐吗？刚刚在酒会上，一口一个宋小姐，宋总监的，叫的不是很亲热，怎么现在就变了口，宋子言不动，车锁开着，司徒国力只要拽一下，门就会自动打开。
可他不动，她也不动。
司徒国力看着宋子言的表情，旁边有车子经过，明晃晃的车灯投过来的光线灰暗交错的印在他的脸上，漂亮的嘴角勾了下。走开了。
刚刚，他转身就走的时候，宋子言明明听着他温润的嗓音隔着一层玻璃，轻轻地道了句，“来日方长。”
宋子言再偏头去看的时候，司徒国力已经坐回了跑车，车头一转，消失在车流里。司机也坐回来，不动声色的开车离开。
为了准备这次跟团旅行冒险，宋子言专门空出一天的时间来准备需要的东西。
百货大楼的跟团旅行店铺都快被逛烂了，傍晚，宋子言坐在沙发上弯腰揉着酸痛的脚踝，迫不及待的开始想念明天的跟团旅行。
这几天和司徒国力一次次的见面，一次次的不欢而散，宋子言确实心累，曾经如此相爱的两个人，现在竟然变成这个样子，多少有些物是人非，令人唏嘘。
宋子言惊醒，自己这是怎么了，随着司徒国力的不断介入她的生活，她脑袋里想念他的次数越来越多，真可怕。她不能这样了，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宋子言晃晃脑袋，将阴魂不散的司徒国力驱赶出去。
洗澡出来，宋子言湿着头发坐在地板上玩拼图。一千块零碎的拼图，他拼了没有几块，司徒国力的电话就打进来，她晃着晕乎乎的脑袋，伸长胳膊从沙发缝里拿出手机，接起。
“如果只是祝福晚安的话，那没有必要。因为你一个电话过来，我原先的晚安也被打破了。”
宋子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冲，起越来越发的暴躁，无缘由的。她被这样的自己吓到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到底是收不回来。
“你打开门。”司徒国力的声音不咸不淡的从听筒里传来，似乎并未过多的纠结她刚刚满满的不耐烦。
宋子言站直双腿，拿着手机往门口走，“司徒国力，你是不是很闲，整天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面前，是打算干什么，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你醒醒吧。”
那头没说话，宋子言将屋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司徒国力绕开她进屋，将手里的两个背包扔在鞋柜旁边。“明天你不是要去跟团旅行，这是给你准备的。我的手机号记牢了，到时候要是找不到人求救，给我打电话，24小时，随时开机。还有这个，带好。别离身，否则荒山野岭的找不到你，我会担心的。”
司徒国力一连串的说了好多了，又给宋子言带了个亮晶晶的钻石项链。
“这是什么？”宋子言手指碰到吊坠，小巧的，冰凉的。很漂亮。
司徒国力盯着她柔声，“GPS定位，这样你就不怕丢。每隔半小时，给我来一次电话报平安，如果我没有收到你的短信，我就按照定位的位置找你、”
宋子言不高兴，“不用这么麻烦，我又不是第一次跟团旅行，丢不了。以前的时候，我不照样活生生的去，活生生的回来。”
“那时候有我！”
司徒国力对于宋子言的不配合，有些不开心，音调一抬，倒是把自己给吓到了。
他敛敛眉，恢复了平静，“对不起，子言。是我情绪太激动啦。我害怕你出事。跟团旅行太危险了，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司徒国力也有打算跟着她一起去，可这势必会让宋子言情绪更加激动，所以帮她做好一切意外事故的警惕准备，这样他也放心。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现在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宋子言将门关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那时候有我，那时候有我，那时候有我。这句话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两个人之间，对，那时候有他，但是现在没有了。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跟团旅行说走就走，就算真的发生了意外，司徒国力也一定可以化险为夷。
可是现在她自己，心中是感觉惶惶的，司徒，宋子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眼皮一垂，睫毛不自主的颤了颤，一颗泪水轻轻地顺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流了下来。
宋子言半夜是被自己烫醒的，她支撑着身体下床，量体温，找退烧药，她呼了口气，明天的跟团旅行，恐怕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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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逛街了。宋子言正在挑香水，一抬头，就看到司徒国力将卡递给营业员，把刚刚宋子言试过的几款香水全部包起来。宋子言没动，觉着司徒国力的行为幼稚至极，这样买买买的套路，哄一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但是对他而言，只会让宋子言觉着反感和抵触。
什么叫作，费力不讨好，司徒国力正在用行为证明着这个成语。
他耸耸肩，并不在意宋子言脸上爱理会不理的样子。他拎过纸袋和卡，大步流星的走到宋子言身边，和她并肩出去，“去哪？”
“买衣服。”宋子言声音淡淡的。
钟秋丽给她来了电话，大成公司晚上有酒会，邀请她一起参加。手边礼服没有看顺眼的，所以趁现在买一身。
宋子言自动忽略身后寸步不离的男人，左顾右盼的往前走。
宋子言试衣服，司徒国力就站在一旁等着，有时候指指点点的发表自己的意见，“毕竟天生丽质，买衣服不用这么挑，你穿什么都好看。”
“这个好看，还是这个好看。”宋子言拿了两身衣服，撇头问他。
司徒国力左手一指，“这个。”
宋子言挑眉，“这就是了，刚刚还说我穿什么都好看，怎么现在就说我穿这个好看，这个不好看呢？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司徒国力眯着眼睛，笑着听宋子言说完这些神逻辑的话，在心里目瞪口呆的为她点了个赞。女人都是这样能言善辩扭转黑白吗？
好，他是一个绅士，他哄着她。
宋子言买好礼服，司徒国力max地帮她拎着纸袋，出了百货大楼，“上车。”
“干嘛？”
司徒国力挑挑眉，“买了这么好看的礼服，当然是去适合它出现的地方楼，我们公司明晚有酒会，我现在正式邀请宋小姐参加，不知道是否赏脸？”
宋子言耸耸肩膀，一脸无奈，“不是我要拒绝你，而是现在我真的有事情。”宋子言咧着嘴巴摆手，“再见喽！”
恒天集团的酒会，来的无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腰肢纤细穿着各式漂亮礼服的女人。其中最耀眼最瞩目的非宋子言莫属。
她一身粉色的长裙礼服，半个白嫩嫩的胸脯露在外面，看的周围男人面红耳赤脸红心跳的。她到不觉得什么，踩着银色的高跟鞋朝着会场中央走去。
高跟鞋上的水钻晶莹剔透，在会场明亮而耀眼的灯光下一晃，闪亮璀璨。宋子言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昂首挺胸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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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宋兆明。
宋子言一手拿着手机，胳膊夹紧手包，另一只手从服务生手里拿了只高脚杯，脑袋一样过去了。
“宋大律师。”宋子言咧着嘴吧，笑得花枝招展的。
宋兆明见到自己的女儿，心中也是一喜，正有好消息要和他分享呢，这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宋兆明和周围的几个朋友说了句失陪，就来到宋子言身边，细细的打量起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来。
“子言，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回家看看，我正有消息要和你说呢。爸爸接了一个大集团法律顾问的工作。”
“爸，这么厉害，恭喜你！”宋子言替父亲高兴，宋兆明是一名律师，年过半百的他将自己半生的时间都奉献在律师这个事业上，就算已经过了退休的年龄，同龄的律师也都已经解甲归田回家养老，只有他仍然孜孜不倦地守在自己的职位上，这次听他说有那么好的机会。自然是为他高兴，于是嘴巴一动免不了多问几句，“哪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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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兆明乐呵呵的，自然没有注意到女儿脸上的不高兴。
宋子言阴沉着脸，身子一转正要往外走，高跟鞋在地板上挪了没两下，斜后方冒出来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低沉缓慢，带着丝丝的磁性，只能够属于司徒国力的声音。
“宋小姐，刚来就要走？”
走也走不了了，宋子言索性扬着脑袋回头，她今天穿了双十厘米高跟鞋，站在一米八的司徒国力身边，正好能看到他的鼻子，宋子言将脑袋微微一抬起，目光不加掩饰的落在他的眼睛上，光明正大的和他对视起来。
“司徒先生。”宋兆明喊他，司徒国力微笑着把视线从宋子言身上满满的移到宋兆明的身上，握手。
“伯父您好。”
宋兆明毫不掩饰的笑，他对司徒国力的六年前的印象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了，以前的他放荡不羁，游手好闲的，自然是不招人喜欢，但现在再看，年轻有为，俊朗帅气，那个家长不喜欢，再加上这次将宋兆明高薪聘请为法律顾问，自然是心生好感。
“宋小姐不是说有事情吗，怎么突然间出现在我公司的酒会上？”司徒国力眉毛一挑，“难道是给我准备的惊喜？不要说你这是走错了会场。”
宋子言不理他，钟秋丽的电话打进来，接起，聊了几句后才知道，钟秋丽邀请她参加的酒会，就是恒天集团的这一个。宋子言看着司徒国力，撇撇嘴，一脸的不乐意，她脸一抬，嘴角轻轻的勾起，饶有趣味的看着司徒国力，“怎么，这么大的酒会，难道不允许我进来，真是稀奇。”
司徒国力笑，手臂在身前打了个圈，作绅士礼，“求之不得。”
酒会结束，宋子言从酒店大门出来，眼皮一抬，就看到司徒国力的车子停在路边，他正低着脑袋在里面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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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言冷哼一声，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走去，路边拦了出租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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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和司徒国力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参加过不少次。
脑袋里一丢丢关于司徒国力的念头一起，宋子言赶紧摇摇脑袋，将他驱赶出去。怎么一直在想，他就是一渣男，玩世不恭，心怀不轨，不能接近，不能接近。
嘶——
轮胎摩擦地板发出生硬而刺耳的声音，宋子言一个踉跄，幸好系着安全带，否则一个不留神就滚到座椅下面去。
“靠，这是怎么开车的，大半夜的，车开的这么快，是着急投胎不成，这突然之间横在马路中央，是要干嘛！”司机骂声不断地开了车门下去。掐腰站在马路上，去敲肇事者驾驶座的窗户。
宋子言抬抬头，她勾了嘴角，这不是停在酒店门口的，司徒国力的车吗？正看着，驾驶座的门，已经被打开，司徒国力从里面走出来，塞了两张纸币给出租车司机。
然后径自朝着出租车副驾驶的车门过来，曲着手指，瞧瞧窗户，“子言。”
呵，不是叫她宋小姐吗？刚刚在酒会上，一口一个宋小姐，宋总监的，叫的不是很亲热，怎么现在就变了口，宋子言不动，车锁开着，司徒国力只要拽一下，门就会自动打开。
可他不动，她也不动。
司徒国力看着宋子言的表情，旁边有车子经过，明晃晃的车灯投过来的光线灰暗交错的印在他的脸上，漂亮的嘴角勾了下。走开了。
刚刚，他转身就走的时候，宋子言明明听着他温润的嗓音隔着一层玻璃，轻轻地道了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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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言晃晃脑袋，将阴魂不散的司徒国力驱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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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冲，起越来越发的暴躁，无缘由的。她被这样的自己吓到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到底是收不回来。
“你打开门。”司徒国力的声音不咸不淡的从听筒里传来，似乎并未过多的纠结她刚刚满满的不耐烦。
宋子言站直双腿，拿着手机往门口走，“司徒国力，你是不是很闲，整天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面前，是打算干什么，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你醒醒吧。”
那头没说话，宋子言将屋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司徒国力绕开她进屋，将手里的两个背包扔在鞋柜旁边。“明天你不是要去跟团旅行，这是给你准备的。我的手机号记牢了，到时候要是找不到人求救，给我打电话，24小时，随时开机。还有这个，带好。别离身，否则荒山野岭的找不到你，我会担心的。”
司徒国力一连串的说了好多了，又给宋子言带了个亮晶晶的钻石项链。
“这是什么？”宋子言手指碰到吊坠，小巧的，冰凉的。很漂亮。
司徒国力盯着她柔声，“GPS定位，这样你就不怕丢。每隔半小时，给我来一次电话报平安，如果我没有收到你的短信，我就按照定位的位置找你、”
宋子言不高兴，“不用这么麻烦，我又不是第一次跟团旅行，丢不了。以前的时候，我不照样活生生的去，活生生的回来。”
“那时候有我！”
司徒国力对于宋子言的不配合，有些不开心，音调一抬，倒是把自己给吓到了。
他敛敛眉，恢复了平静，“对不起，子言。是我情绪太激动啦。我害怕你出事。跟团旅行太危险了，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司徒国力也有打算跟着她一起去，可这势必会让宋子言情绪更加激动，所以帮她做好一切意外事故的警惕准备，这样他也放心。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现在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宋子言将门关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那时候有我，那时候有我，那时候有我。这句话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两个人之间，对，那时候有他，但是现在没有了。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跟团旅行说走就走，就算真的发生了意外，司徒国力也一定可以化险为夷。
可是现在她自己，心中是感觉惶惶的，司徒，宋子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眼皮一垂，睫毛不自主的颤了颤，一颗泪水轻轻地顺着她细腻光滑的皮肤流了下来。
宋子言半夜是被自己烫醒的，她支撑着身体下床，量体温，找退烧药，她呼了口气，明天的跟团旅行，恐怕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