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我能成为被你利用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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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内，程愿点了一杯拿铁，却发现味道一点都比不上星巴克，也就放弃了，而且就连咖啡杯都是极其难看的牡丹花纹，让她怎么看怎么别扭。
“有什么事，说吧！我的时间很值钱。”说着她靠后一坐，看着对面的蔡诗诗。
“谢谢你。”蔡诗诗看着程愿散发着那股骨子里透露出的强势和高贵气息，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分外的渺小。
在程愿这样的富家千金面前如蝼蚁一样。
“你浪费我的时间就是想跟我说一声谢谢。”程愿皱了皱眉。
“不，我……我想知道您明明把我送给那位许先生了，而许先生又把我转送了，可最后为什么要救我？”那晚她真的以为自己就像是货物一样被转送了，没想到中途就被人接走了。只说她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没她的事了，而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角色了。
之后她从经纪公司赫达娱乐这边多方打听才知道，要把她送人的是自家老板唐总的青梅竹马，据说是程家的千金，最小的那位。随后她有自己查了一下程愿的信息，才发现程愿可不单单是白富美那么简单。
“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喜欢这样浪费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吗？如果哪天我被人救了，我就不会想这个人为什么救我，而是抓紧时间赚钱，巩固自己。”程愿也多半猜出蔡诗诗找她的原因。
“不止是单单说一声谢谢那么简单。”蔡诗诗定定的看着程愿，许久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开口道：“请您允许我的冒昧，我查过一些您的信息，我知道您是一个有实力的人，不单单是因为是富家千金。我想你帮助我，我想红，我想赚钱。”
程愿慢慢舒展开自己的眉头，看了蔡诗诗许久。
就当蔡诗诗手心冒汗，准备放弃的时候，程愿开口了。
“帮助你？我为什么要帮助你？”语气冷漠。
蔡诗诗的心底顿时拔凉拔凉的，“我妈只有我，我继父是个酒鬼，又好赌，一喝多就喜欢打骂人，而且还三番几次企图对我……”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下，“我再也不想忍受这样的生活了，所以我要红，我要赚钱，我要摆脱那样子的家庭。”
好一个灰姑娘一般的故事，也实在是令人动容，使人潸然泪下。
只是那个人是程愿，她不会感动也不会觉得对方好友多可怜。
“你的故事很感人，但是博取同情心在我这里没用。”家境不好，生活不好，各种患难挫折都是灰姑娘的桥段，可也并没每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经历还是单纯善良天真的灰姑娘，也有可能是邪恶的魔女。
“你知道赚钱的准则是什么吗？那就是被需要，你没有被利用的价值就证明你没有价值，就像是职场无数的小员工一样，你可有可无，被炒了鱿鱼，还有无数个人凑上前来接那个岗位。你同公司的季州娜，当红小花旦，知道她为什么那样红，是因为她漂亮？
其实你也不差，她的价值在经纪公司把她包装成宅男女神，万千风`情，她接的每一部电视剧都很火，她给公司塑造了不少利益，成为摇钱树。她就是被利用那一个，她有被利用的价值，所以她就有价值，如果她自己对自己经营不善，形象损失，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她就会被公司抛弃，那就是没有价值的人。”程愿很少喝一个人说那么多的话，今天也真是难得了。
她不是慈善家，只是如果自己哪怕一两句能点醒一个人也是好的，毕竟说话，花几分钟也不费什么钱不是？
“如果……如果，我能成为被你利用的人呢？”蔡诗诗说出自己的困境，不过是想试一试。然而程愿的一席话，更是给了她很多启发。
“被我利用？就算是想让自己被利用，在那之前你也应该体现出自己被利用的那么一点价值。我不是唐游游，不是你和我睡一晚我就会给你无限的机会。又或者你接受像之前那样被我送来送去的？”程愿喜欢有野心的人，因为那样的人贪，也很会办事。可她不喜欢穷得一无所有的人，还不愿意努力，只想靠肉`体来换取一切。
“不，这不是我要的成功。就算是被人利用也好，我也要站在那个顶端，其实说被人利用，和不说是互相利用。程小姐，我希望你给我这个机会。”蔡诗诗眼中透露着一丝坚定。
程愿不说话，看了许久。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上我的，可是你却是第一个找我的女人，说需要我的帮助。”搞金融那么多年，她见过不少人，富有的，贫穷的，破产的，也有跪地求她注资，或者求她帮助的。
可还是第一次有女人。
不得不说蔡诗诗的眼光很好，竟然发现了她，更选择了被她利用。这足以看出蔡诗诗并非一无是处，至少有野心，也有眼光。
“其实我也只是打个赌。我需要钱，所以之前才会答应那个交易的。我需要那个角色为我铺路，而那笔片酬我要拿去堵住我继父的嘴，否则我不可能在娱乐圈生存下去。我被转送，我以为我真的死定了，即使来日我在演艺圈有多辉煌的成就，只要这样的丑闻一出来，我就会跌得粉身碎骨。可最后你救了我。
一个可以遥控我老板，想把我送人就送人，想接我回来就接回来的人，绝对不会是简单的人。所以我用了所有的关系来查这件事，你最近投资赫达竞投新加坡赌牌的事情，上了新闻，所以我很轻易查到了。我去过银杏，可是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会轻易见我，我也只是无意中偷听到了你秘书打电话预约这里做衣服，所以我才来碰碰运气的。”
她是赌，就算最后程愿不理她，可至少能见上了一面。
即使知道可能性很甚微，可是她依旧去做了。
程愿似乎看到了一个童年时期很是倔强的小女孩，手里紧握着拳头，却不得不屈服，期待着变强的一天。
“我的学习成绩很好，我甚至大二的时候已经修完了大学四年的课程，后来攻读硕士、博士学位。大学时候我就出去工作了，在华尔街，我记得第一次实习是在一家美国很大的投行工作的，我教授推荐的。
去工作之后，我经历了一些职场的丑陋，我经理是一个金发碧眼啤酒肚的色鬼，他经常骚扰我，我频繁拒绝之后，他就恼羞成怒，开除了我，甚至写了一封信给我的学校，我那不知道情况的教授也很生我的气。你知道后来那个羞辱我的投行经理后来怎么样了？”程愿忽然说起离题的话。
“他怎么样了？”蔡诗诗顺着她的话问。
“他最后死了。”
“死了？”蔡诗诗一惊，眼睛睁大，圆滚滚的看着程愿。
“那是我离开那家投行的三年后，我刚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辞职。我让一家餐饮公司破产了，也让另外两家上市公司股票暴跌，最终破产了。而破产的那家餐饮公司是当初那个投行经理的家族产业，那两个股票暴跌的上市公司股票是他投资的，而且还是全部身家的投资。他因为我的举动，一夕之间身家全无，还负载累累，最终不堪忍受，从华尔街的摩天大厦上跳了下来，因为高度实在太高，最后变成了肉酱。”
蔡诗诗听完，手一抖。
“我离开那家投行的时候，我发过誓，只要三年，只要三年，我一定会让这个男人跪着来舔我的鞋底，认错求饶。不过我最后还是没有做到，因为我站的那个高度，不是他那样的失败者能接触到的，连见我一面都是困难，更别说向我求饶。”程愿淡然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在说一件恐怖的事情，就像是说这咖啡有点儿不喜欢的口吻。
听到这里，蔡诗诗似乎不害怕了，眼中多了一抹炙热。
“不是你没有做到，而是你不需要一个失败者的求饶。”
“你为什么不认为那是我报复的快`感在作祟？”
“见一个失败者，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蔡诗诗是从她的角度想的。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说着程愿淡然的笑了笑。“我会出差一段时间，半个月。半个月后让我看看你能被我利用的价值。”
***
“什么？父亲已经同意我凌宇建筑加入三亚娱乐旅游城的项目了？”拿着手机的程格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不过程先生说，印尼的基建工程华尧依旧是不参与，你如果你想要做的话，自己做。”说话的是程卓尧的首席秘书。
慢慢镇定下来的程格思索了一下问，“我知道了，可是，田秘书，我想问问父亲怎么改变主意了？”
那边田秘书轻笑了一下，“这个先生想什么，我如何得知，不过……那天你的妹妹三小姐走了之后先生才改变主意的。看来有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性是三小姐说服了先生的。”
程愿？
程格可不这样认为。
“不过这并不重要不是？重要的是恭喜小程总。”田秘书是个圆滑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眼见着程家的继承人争夺战已经要拉开帷幕了，就连一直远在国外的程家小儿子程特都回国了，而这一回国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呢。
这个时候可是要站好队，若是不愿意站队的，那么久一定要擦亮眼睛谁也别得罪。
“谢谢，田秘书在父亲身边也辛苦了。”收了电话程格才冷笑了一下。
田秘书不过是一直老狐狸，两边都不想得罪，这样的人像泥鳅，不是一般人能抓住的。
随后他喊了自己的心腹进来，“给我查看一下最近程特的动态，父亲应该会给他安排一个职位，给我注意好。还有，给我查一下程愿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我现在就去查。”
咖啡厅内，程愿点了一杯拿铁，却发现味道一点都比不上星巴克，也就放弃了，而且就连咖啡杯都是极其难看的牡丹花纹，让她怎么看怎么别扭。
“有什么事，说吧！我的时间很值钱。”说着她靠后一坐，看着对面的蔡诗诗。
“谢谢你。”蔡诗诗看着程愿散发着那股骨子里透露出的强势和高贵气息，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分外的渺小。
在程愿这样的富家千金面前如蝼蚁一样。
“你浪费我的时间就是想跟我说一声谢谢。”程愿皱了皱眉。
“不，我……我想知道您明明把我送给那位许先生了，而许先生又把我转送了，可最后为什么要救我？”那晚她真的以为自己就像是货物一样被转送了，没想到中途就被人接走了。只说她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没她的事了，而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角色了。
之后她从经纪公司赫达娱乐这边多方打听才知道，要把她送人的是自家老板唐总的青梅竹马，据说是程家的千金，最小的那位。随后她有自己查了一下程愿的信息，才发现程愿可不单单是白富美那么简单。
“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喜欢这样浪费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吗？如果哪天我被人救了，我就不会想这个人为什么救我，而是抓紧时间赚钱，巩固自己。”程愿也多半猜出蔡诗诗找她的原因。
“不止是单单说一声谢谢那么简单。”蔡诗诗定定的看着程愿，许久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开口道：“请您允许我的冒昧，我查过一些您的信息，我知道您是一个有实力的人，不单单是因为是富家千金。我想你帮助我，我想红，我想赚钱。”
程愿慢慢舒展开自己的眉头，看了蔡诗诗许久。
就当蔡诗诗手心冒汗，准备放弃的时候，程愿开口了。
“帮助你？我为什么要帮助你？”语气冷漠。
蔡诗诗的心底顿时拔凉拔凉的，“我妈只有我，我继父是个酒鬼，又好赌，一喝多就喜欢打骂人，而且还三番几次企图对我……”说到这里，她哽咽了一下，“我再也不想忍受这样的生活了，所以我要红，我要赚钱，我要摆脱那样子的家庭。”
好一个灰姑娘一般的故事，也实在是令人动容，使人潸然泪下。
只是那个人是程愿，她不会感动也不会觉得对方好友多可怜。
“你的故事很感人，但是博取同情心在我这里没用。”家境不好，生活不好，各种患难挫折都是灰姑娘的桥段，可也并没每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经历还是单纯善良天真的灰姑娘，也有可能是邪恶的魔女。
“你知道赚钱的准则是什么吗？那就是被需要，你没有被利用的价值就证明你没有价值，就像是职场无数的小员工一样，你可有可无，被炒了鱿鱼，还有无数个人凑上前来接那个岗位。你同公司的季州娜，当红小花旦，知道她为什么那样红，是因为她漂亮？
其实你也不差，她的价值在经纪公司把她包装成宅男女神，万千风`情，她接的每一部电视剧都很火，她给公司塑造了不少利益，成为摇钱树。她就是被利用那一个，她有被利用的价值，所以她就有价值，如果她自己对自己经营不善，形象损失，失去了被利用的价值，她就会被公司抛弃，那就是没有价值的人。”程愿很少喝一个人说那么多的话，今天也真是难得了。
她不是慈善家，只是如果自己哪怕一两句能点醒一个人也是好的，毕竟说话，花几分钟也不费什么钱不是？
“如果……如果，我能成为被你利用的人呢？”蔡诗诗说出自己的困境，不过是想试一试。然而程愿的一席话，更是给了她很多启发。
“被我利用？就算是想让自己被利用，在那之前你也应该体现出自己被利用的那么一点价值。我不是唐游游，不是你和我睡一晚我就会给你无限的机会。又或者你接受像之前那样被我送来送去的？”程愿喜欢有野心的人，因为那样的人贪，也很会办事。可她不喜欢穷得一无所有的人，还不愿意努力，只想靠肉`体来换取一切。
“不，这不是我要的成功。就算是被人利用也好，我也要站在那个顶端，其实说被人利用，和不说是互相利用。程小姐，我希望你给我这个机会。”蔡诗诗眼中透露着一丝坚定。
程愿不说话，看了许久。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上我的，可是你却是第一个找我的女人，说需要我的帮助。”搞金融那么多年，她见过不少人，富有的，贫穷的，破产的，也有跪地求她注资，或者求她帮助的。
可还是第一次有女人。
不得不说蔡诗诗的眼光很好，竟然发现了她，更选择了被她利用。这足以看出蔡诗诗并非一无是处，至少有野心，也有眼光。
“其实我也只是打个赌。我需要钱，所以之前才会答应那个交易的。我需要那个角色为我铺路，而那笔片酬我要拿去堵住我继父的嘴，否则我不可能在娱乐圈生存下去。我被转送，我以为我真的死定了，即使来日我在演艺圈有多辉煌的成就，只要这样的丑闻一出来，我就会跌得粉身碎骨。可最后你救了我。
一个可以遥控我老板，想把我送人就送人，想接我回来就接回来的人，绝对不会是简单的人。所以我用了所有的关系来查这件事，你最近投资赫达竞投新加坡赌牌的事情，上了新闻，所以我很轻易查到了。我去过银杏，可是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会轻易见我，我也只是无意中偷听到了你秘书打电话预约这里做衣服，所以我才来碰碰运气的。”
她是赌，就算最后程愿不理她，可至少能见上了一面。
即使知道可能性很甚微，可是她依旧去做了。
程愿似乎看到了一个童年时期很是倔强的小女孩，手里紧握着拳头，却不得不屈服，期待着变强的一天。
“我的学习成绩很好，我甚至大二的时候已经修完了大学四年的课程，后来攻读硕士、博士学位。大学时候我就出去工作了，在华尔街，我记得第一次实习是在一家美国很大的投行工作的，我教授推荐的。
去工作之后，我经历了一些职场的丑陋，我经理是一个金发碧眼啤酒肚的色鬼，他经常骚扰我，我频繁拒绝之后，他就恼羞成怒，开除了我，甚至写了一封信给我的学校，我那不知道情况的教授也很生我的气。你知道后来那个羞辱我的投行经理后来怎么样了？”程愿忽然说起离题的话。
“他怎么样了？”蔡诗诗顺着她的话问。
“他最后死了。”
“死了？”蔡诗诗一惊，眼睛睁大，圆滚滚的看着程愿。
“那是我离开那家投行的三年后，我刚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辞职。我让一家餐饮公司破产了，也让另外两家上市公司股票暴跌，最终破产了。而破产的那家餐饮公司是当初那个投行经理的家族产业，那两个股票暴跌的上市公司股票是他投资的，而且还是全部身家的投资。他因为我的举动，一夕之间身家全无，还负载累累，最终不堪忍受，从华尔街的摩天大厦上跳了下来，因为高度实在太高，最后变成了肉酱。”
蔡诗诗听完，手一抖。
“我离开那家投行的时候，我发过誓，只要三年，只要三年，我一定会让这个男人跪着来舔我的鞋底，认错求饶。不过我最后还是没有做到，因为我站的那个高度，不是他那样的失败者能接触到的，连见我一面都是困难，更别说向我求饶。”程愿淡然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在说一件恐怖的事情，就像是说这咖啡有点儿不喜欢的口吻。
听到这里，蔡诗诗似乎不害怕了，眼中多了一抹炙热。
“不是你没有做到，而是你不需要一个失败者的求饶。”
“你为什么不认为那是我报复的快`感在作祟？”
“见一个失败者，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蔡诗诗是从她的角度想的。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说着程愿淡然的笑了笑。“我会出差一段时间，半个月。半个月后让我看看你能被我利用的价值。”
***
“什么？父亲已经同意我凌宇建筑加入三亚娱乐旅游城的项目了？”拿着手机的程格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不过程先生说，印尼的基建工程华尧依旧是不参与，你如果你想要做的话，自己做。”说话的是程卓尧的首席秘书。
慢慢镇定下来的程格思索了一下问，“我知道了，可是，田秘书，我想问问父亲怎么改变主意了？”
那边田秘书轻笑了一下，“这个先生想什么，我如何得知，不过……那天你的妹妹三小姐走了之后先生才改变主意的。看来有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性是三小姐说服了先生的。”
程愿？
程格可不这样认为。
“不过这并不重要不是？重要的是恭喜小程总。”田秘书是个圆滑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眼见着程家的继承人争夺战已经要拉开帷幕了，就连一直远在国外的程家小儿子程特都回国了，而这一回国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呢。
这个时候可是要站好队，若是不愿意站队的，那么久一定要擦亮眼睛谁也别得罪。
“谢谢，田秘书在父亲身边也辛苦了。”收了电话程格才冷笑了一下。
田秘书不过是一直老狐狸，两边都不想得罪，这样的人像泥鳅，不是一般人能抓住的。
随后他喊了自己的心腹进来，“给我查看一下最近程特的动态，父亲应该会给他安排一个职位，给我注意好。还有，给我查一下程愿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我现在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