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新时代漩涡中的女人_4 无法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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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白素素说完哭了，这是真的哭了，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可是想起这件事儿还是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
而我突然就原谅了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猛然之间我就理解了她，也原谅了她。
白素素说，我抱走了你，后来我也听到你说的那些个过去，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可是说真的，我并不后悔，如果再让我做一次，我还是会抱走你。我当时并不是因为仇恨做的这一切，仇恨是一方面的原因，可我一直都坚信我做这件事儿是因为爱。
爱？
我想起过去的种种，我很难想象爱会让我遭受那么多的苦难。
我说，我已经不想知道过去了，而且我也觉得你很可怜，我不想对你做什么了。所以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我怕我再恨起来你。
白素素说，你恨我没有关系，可是有些话我也必须要对你说。当时我抱你走，是因为赵龙跟红姨因为你的出生要结婚了，而我当时得到了别人的警告，如果他们两个结婚的话，第一个死的就是你，第二个死的就是红姨。我当时想要阻止，可是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是因为嫉妒，是因为赵龙已经不再爱我。那么多个姐妹没有一个理解我的，除了蓝盈也没有一个偏向我的。可是我知道那个人说话必然算数，如果他们结婚了，你肯定是要死的。
白素素擦了擦眼泪，她说，我当时没有别的想法，我不想让你死，你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你死。所以我把你偷了出来，我并没有想要阻止他们结婚，我以为自己阻止不了。可是你被我带走之后，他们也就没有结婚。我当时真的只想要救你一个，所以我把你带走了，找了一个乡村，隐姓埋名，打算就这么把你跟星月养大。我在那里找了一个娶不上媳妇的光棍，这样不引人注意，还有人可以养活你们。
我说，那你为什么走了？你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们经历了什么吗？
白素素说，那个光棍太没有能力了，好吃懒做，可这不是我离开的理由。当时星月病了，家里面连给看病的钱都没有，我带着星月进城看病，没有几天就一分钱都没有了。我迫不得已，只能拿出以前的身份来取钱给星月看好了病。可是我随即发现已经有人找了过来，我当时很害怕，我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赵家不会让你这个继承人流落在外，给将来造成威胁的，他们一定会杀了你。当时被盯上的是我，他们到处在找我，我知道他们早晚会找到我的，所以我就走了。
我啊了一声，这是一个谎言么？
白素素此时此刻的神色可不像。
她说完这番话，坐了许久，然后她说：“我后来跑到另一个城市，把自己以前名下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我知道他们会跟着我的消息走的。我带着这些钱就跑路了，坐着蛇头的船去了泰国，在泰国赚了点钱又跑到了韩国，韩国做了整容，然后利用男人的关系演了几个小电影，当了一个小明星。可能是命运使然，让我又碰到了赵龙。我对赵龙太了解了，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刻意接近了他，所有的事情都弄得他欢欢喜喜，以为我是他的红颜知己。而之后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我跟着他终于回到了中国，又回到了东城，可是物是人非，一晃已经这么多年了。”
我看着白素素，消化了半天又问道，你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要找到我们两个？
白素素摇了摇头，她说，说真的，我当时连回国的能力都没有，如果没有赵龙，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在外面了。回来之后，我一心想要嫁入赵家，当然是要把自己的过去都抹杀掉。我承认我一直都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可是我没有撒谎，我带你走的确是为了救你，如果我不带你走，赵龙要跟红姨打算结婚的话，你第一个死，他们第二个死。
我嗯了一声，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我现在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到底是谁杀了妈妈跟爸爸。
我说，那个说要杀我们的人是谁？你在那一天阻止了我上车，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事儿？你是不是知道会是那个结果？
白素素嗯了一声，刚要说话，门推开了，是白洁。
白洁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星姐刚刚你找我，我哦了一声，白素素转过去看了看白洁，站起来说，姐姐，你老了啊。
白洁是红姨所有的姐妹之中年龄最大的，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素素，当然是认不出来。她说，你是？
白素素说，是我啊，我是白板啊。
白洁啊了一声，突然上前抬手就给了白素素一个耳光，很响亮的耳光。
白素素后退了几步，靠在了桌子上，白洁咬着牙在那里说：“你居然还没有死么？星姐，我去喊人。”
我说了一句不用了，叹了口气，对白洁说：“她跟我讲了很多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追究了。”
白洁咬着牙说：“星姐你不追究了，可是我们得追究。这件事儿不光是跟您有关，跟我们那些个姐妹都有关系。如果不是当时她把你给偷走了，让红姨得到抑郁症，把已经一统的江湖从新分了出去，我们姐妹绝对不会是今天这么点作为。当时我们如日中天，她却踩了一脚刹车，所有的姐妹都倒在了那里，到现在也没有起来。”
白素素说，我当时是为了救星姐。
白洁哈哈一笑，指着白素素说，你也不需要撒谎了，你只是因为妒忌红姨可以跟赵龙在一起，可以生出爱的结晶，而你的女儿是那个暴徒的骨血，是你一辈子的梦魇。你本来就是看不得别人好的女人，你也不用在这里花言巧语地骗星姐了。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好好让人教训一下你，让你为我们这么多年的痛苦付出代价。
白洁说完转身开门就要出去，却在门口站下来了，她喊了一声星月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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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说完哭了，这是真的哭了，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可是想起这件事儿还是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
而我突然就原谅了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猛然之间我就理解了她，也原谅了她。
白素素说，我抱走了你，后来我也听到你说的那些个过去，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可是说真的，我并不后悔，如果再让我做一次，我还是会抱走你。我当时并不是因为仇恨做的这一切，仇恨是一方面的原因，可我一直都坚信我做这件事儿是因为爱。
爱？
我想起过去的种种，我很难想象爱会让我遭受那么多的苦难。
我说，我已经不想知道过去了，而且我也觉得你很可怜，我不想对你做什么了。所以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我怕我再恨起来你。
白素素说，你恨我没有关系，可是有些话我也必须要对你说。当时我抱你走，是因为赵龙跟红姨因为你的出生要结婚了，而我当时得到了别人的警告，如果他们两个结婚的话，第一个死的就是你，第二个死的就是红姨。我当时想要阻止，可是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是因为嫉妒，是因为赵龙已经不再爱我。那么多个姐妹没有一个理解我的，除了蓝盈也没有一个偏向我的。可是我知道那个人说话必然算数，如果他们结婚了，你肯定是要死的。
白素素擦了擦眼泪，她说，我当时没有别的想法，我不想让你死，你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你死。所以我把你偷了出来，我并没有想要阻止他们结婚，我以为自己阻止不了。可是你被我带走之后，他们也就没有结婚。我当时真的只想要救你一个，所以我把你带走了，找了一个乡村，隐姓埋名，打算就这么把你跟星月养大。我在那里找了一个娶不上媳妇的光棍，这样不引人注意，还有人可以养活你们。
我说，那你为什么走了？你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们经历了什么吗？
白素素说，那个光棍太没有能力了，好吃懒做，可这不是我离开的理由。当时星月病了，家里面连给看病的钱都没有，我带着星月进城看病，没有几天就一分钱都没有了。我迫不得已，只能拿出以前的身份来取钱给星月看好了病。可是我随即发现已经有人找了过来，我当时很害怕，我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赵家不会让你这个继承人流落在外，给将来造成威胁的，他们一定会杀了你。当时被盯上的是我，他们到处在找我，我知道他们早晚会找到我的，所以我就走了。
我啊了一声，这是一个谎言么？
白素素此时此刻的神色可不像。
她说完这番话，坐了许久，然后她说：“我后来跑到另一个城市，把自己以前名下所有的钱都取了出来，我知道他们会跟着我的消息走的。我带着这些钱就跑路了，坐着蛇头的船去了泰国，在泰国赚了点钱又跑到了韩国，韩国做了整容，然后利用男人的关系演了几个小电影，当了一个小明星。可能是命运使然，让我又碰到了赵龙。我对赵龙太了解了，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刻意接近了他，所有的事情都弄得他欢欢喜喜，以为我是他的红颜知己。而之后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我跟着他终于回到了中国，又回到了东城，可是物是人非，一晃已经这么多年了。”
我看着白素素，消化了半天又问道，你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要找到我们两个？
白素素摇了摇头，她说，说真的，我当时连回国的能力都没有，如果没有赵龙，我可能一辈子都要在外面了。回来之后，我一心想要嫁入赵家，当然是要把自己的过去都抹杀掉。我承认我一直都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可是我没有撒谎，我带你走的确是为了救你，如果我不带你走，赵龙要跟红姨打算结婚的话，你第一个死，他们第二个死。
我嗯了一声，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我现在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到底是谁杀了妈妈跟爸爸。
我说，那个说要杀我们的人是谁？你在那一天阻止了我上车，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事儿？你是不是知道会是那个结果？
白素素嗯了一声，刚要说话，门推开了，是白洁。
白洁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星姐刚刚你找我，我哦了一声，白素素转过去看了看白洁，站起来说，姐姐，你老了啊。
白洁是红姨所有的姐妹之中年龄最大的，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素素，当然是认不出来。她说，你是？
白素素说，是我啊，我是白板啊。
白洁啊了一声，突然上前抬手就给了白素素一个耳光，很响亮的耳光。
白素素后退了几步，靠在了桌子上，白洁咬着牙在那里说：“你居然还没有死么？星姐，我去喊人。”
我说了一句不用了，叹了口气，对白洁说：“她跟我讲了很多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追究了。”
白洁咬着牙说：“星姐你不追究了，可是我们得追究。这件事儿不光是跟您有关，跟我们那些个姐妹都有关系。如果不是当时她把你给偷走了，让红姨得到抑郁症，把已经一统的江湖从新分了出去，我们姐妹绝对不会是今天这么点作为。当时我们如日中天，她却踩了一脚刹车，所有的姐妹都倒在了那里，到现在也没有起来。”
白素素说，我当时是为了救星姐。
白洁哈哈一笑，指着白素素说，你也不需要撒谎了，你只是因为妒忌红姨可以跟赵龙在一起，可以生出爱的结晶，而你的女儿是那个暴徒的骨血，是你一辈子的梦魇。你本来就是看不得别人好的女人，你也不用在这里花言巧语地骗星姐了。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好好让人教训一下你，让你为我们这么多年的痛苦付出代价。
白洁说完转身开门就要出去，却在门口站下来了，她喊了一声星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