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52)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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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走在前往他第一节的课路上，没想到居然撞到这种场景。
几个学生，看服饰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他们在……打架？
这还真是……
真是有够无聊的！
voldemort本来已经视而不见地向另一边的过道走去。
但是居然有学生敢用他的长相开玩笑？
voldemort挑了挑眉，又返了回来……出言不逊的家伙带着一副金边眼睛，从外貌上看简直是18岁救世主的翻版，但是却更加阳光帅气、优雅得体……很有一种斯文败类的味道……好吧，voldemort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了。
“波特先生，我想我应该说很高兴你们对我的性别抱有这么大期望么？”
随着voldemort的出声示意，前方剑拔弓张的几个人仿佛是突然才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教授，都赶快老老实实地收起魔杖，低头站好。
voldemort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几张脸，都很眼熟呢……波特……布莱克……目光扫过站在墙边的斯内普，voldemort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没错，他知道斯内普的外形并不算好，和英俊从不沾边……但是，这也太……
看看斯内普现在那样子……湿漉漉的头发门帘似的贴着脸颊，挡住了面容，简直看不清他原来那张长得勉强还算得上清楚的脸了，只留下一个万分突兀的鹰勾大鼻子，身上穿着又湿又皱的脏袍子，让他整个人就像是刚从下水道里面捞出来的蝙蝠一样……
voldemort不合时宜地又想起了自己那个计划，然后他的胃都开始不舒服了。
这样三人的对比之下，最后倒是布莱克家的小狗给他的感觉最为顺眼。
voldemort将目光停在了天狼星少年的身上，几年不见，这只的小狗已经长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青年了，单从模样上看竟是比当年布莱克家选中家主的雷古勒斯还要强上许多。
voldemort看着小天狼星，在心里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亲自选定的布莱克家主。
结束了打量，没给其他人辩解的机会，voldemort不紧不慢地开口，像以往一样轻松地震住场面，“由于波特先生对教授不尊敬，格兰芬多扣5分，衷心希望波特先生不会成为开学第一个为自己学院丢分的学生。”
看到波特垂头丧气的样子，魔王大人觉得心里略微觉得爽快了点。
“还有，走廊斗殴，格兰芬多再扣5分，”voldemort笑容优雅地再补上最后一句，“当然，我说的是每人。”
看到两位格兰芬多少年瞬间发白的脸上，voldemort心情终于愉悦了。嗯，他这是公正的判决，才没有护短维护斯莱特林呢，绝对没有！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去上课了。”出完气的公爵大人大度地挥手。
波特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嗖地一声，溜了。
“……是的，教授。”小天狼星回答，深深地看了voldemort一眼，也慢吞吞地走了。
……好像有点冷，voldemort莫名其妙地默默了鼻子……话说刚刚他怎么感觉好像在那只小狗（或许现在该叫大狗了）的眼神里看见了类似被弃宠的哀怨？一定是错觉吧。
而另一边，斯内普低着头，努力在头发下藏起自己的脸。他不想被那个男人看见，不想在这个情况下和他见面，即使他曾经那样的期待过这一刻，也绝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一定是让人厌弃的狼狈……
“至于你——”voldemort纯黑的眼睛转了过来，斯内普的心脏几乎在那一刹那停止了跳动，然后他听见那个华丽低沉的音调说，“手怎么样了？”
斯内普垂下眼睛，不敢看抬头对视，他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我自己可以处理……”
“恩？是吗？”voldemort往前走了一步，而斯内普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间的距离，依然保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范围内。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斯内普这种用坚壳牢牢保护自己的样子，voldemort突然觉得很不爽呢！真想把壳子敲开，然后肆意的，狠狠地伤害那些柔软的内在……
“独立是好习惯。”voldemort语气轻柔地说，“不过合格的斯莱特林也该学会在适当的时候求助于教授，你说对吗，斯内普先生……”
斯内普动了动嘴唇，刚想说点什么，然而一瞬间，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连串的变化……折断的手腕接上了，湿透的头发和袍子都干了，尤其是头发，甚至不再油腻而散发出一种薄荷洗发水的清淡香味来……
斯内普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里德尔教授就站在他面前，甚至连魔杖都没有掏出来。
而voldemort也看着斯内普，黑色头发干爽后已经自动向两边分开了，露出他那张年轻时还算得上端正的脸——比刚才狼狈的样子能入眼多了，瘦弱的身材，那样纤细的脖颈，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折断了。
只是折断了又怎么样？
斯内普的罪不仅仅是背叛，而是用虚假的忠诚，欺骗了他曾经最大程度的信任……
这样的罪，哪怕是他拿命来还都、不、够！
在斯内普惊诧的目光中，voldemort忽然笑了起来，他俯下身子，靠近了斯内普的耳朵，呼出了温热的气息。
——你有罪。
——虽然真的很想就这样掐死你。但那样就太便宜了不是吗？所谓的报复，不一定要伤及性命，折磨心灵才是上上之选。
“呐，男孩。”voldemort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语调说，“你还记得我吗……”
话语最后的语调，带着点鼻音，微微地轻哼，如棉絮的柔软，能勾起人最心底的情绪。
斯内普的瞳孔猛地紧缩。
而voldemort却漫不经心地直起了身子，轻轻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你也该去上课了。”他的动作优雅，他的语气平稳，他的眼睛微眯，他说完转过身去，他的一切如此自然，仿佛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教授，等等。”斯内普追上去说，他伸出手，指尖明明已经触到了那人的衣角，居然就这么直直地穿了过去，眼前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
不！这怎么可能，霍格沃兹明明是不能幻影移形的。
斯内普站在原地，魔杖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口袋里，一切和他一个人走来的时候一摸一样，没有波特，没有西里斯，甚至没有那个清泉如水，当然也没有里德尔教授……
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白日里做了一场虚幻的梦。
>>>>>>
而与此同时，
在霍格沃兹的校长办公室中。
邓布利多陷在沙发椅中，一手捧着挂坠盒，一手点燃了熏香，他近来有些迷上了这种能让人暂时摆脱内心痛苦的迷香，虽然知道是自欺欺人，但是食死徒已经掌握了大半个魔法界，凤凰社节节败退，巫师的子民们明显开始倾向黑魔王的主张，他很累了，盖尔也在汤姆手里，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也快坚持不下去了，只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沉迷于药物来镇定心神，在回忆里去追寻那个人留下过的痕迹。
半黑半白的蜡状药物被点燃，丝丝缕缕的青烟弥漫了起来，邓布利多努力的张开鼻翼，带着点贪婪吸入烟气。屋子里弥漫了一股温暖的味道，像是燃烧药草的余味，并不呛人。
一会儿药物带来的暖意弥漫起来，白发的老人感觉自己像是把全身都浸在热水里，懒洋洋的，随意舒展。他感觉有人坐在他身侧了，是许多年前在戈德里克山谷里相遇的那个男人，他把玩着手里的魔杖，有时候笑得残酷，有时候笑得轻佻，更多的时候是默默的眺望远方。
“阿不思，你是个天才，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去找3件死亡圣器，整个世界都在等着我们……”他这么对他说，那一头金发如此耀眼。
“不，我有弟弟妹妹要照顾……”
“真是拖累。”他冷哼。
他没有附和亦没有反驳他，但是他知道自己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
……
“滚，我不想在看见你！阿利安娜也不想看见你！”他跪在妹妹的墓前对他说。
“阿不思，你妹妹不是我杀的，也不是你杀的，那只是一个意外，而且她已经死了，你自由了……”他也在他身边跪了下来。
他回了他一记用力的耳光，“那是我妹妹——我亲生妹妹，我宁愿陪着她荒废一辈子，也不要这种自由！”
他擦掉了嘴角的血迹，“那我们的梦想呢？”
他扶着墓碑，“那是错误的，世界不该是那样，像阿利安娜这样弱小的孩子也该有权利好好的活下去才对，一直以来，是我忽视了她，我错了。”
“阿不思，你真让我失望……”他站了起来，骑上马走了。
……
“阿不思，40年，我回来了，我回来只想问你一句，这么多年里离开我你后悔过吗？”
“阿不思，我收到了你给我下决战书，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阿不思，你真狡猾，用这种方式和我做了结，你明知道我对你永远都下不了死手。”
“阿不思……你赢了……”
“阿不思，你走吧，别再来这里看我了。带走魔杖和这个挂坠盒，就算留个纪念吧……”
他接过挂坠盒打开，里面的照片是18岁的格林德沃，永远停驻在他们相遇的年华，笑容灿烂。
“阿不思若有一天，你后悔了，就……”他站在高塔的高窗前，居高临下地对他说着，却没说完又自嘲地别过脸去，“算了，怎么可能会有那样一天呢。”
盖尔……
真可笑，外面的人都以为我们斗得你死我活……其实他们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单方面的牺牲而已。
眼前的一切慢慢模糊了，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不到失去，是不是永远不会明白自己曾经拥有的是怎样的感情。但是再也回不去了，断下的手掌还在他的桌子上，老人缩在沙发上，眼里闪着泪花，挂坠盒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盖尔，我后悔了，”他对着挂坠上的照片轻声说，感觉自己的心被斧凿般的疼痛，“你本来才真正该是主宰世界的那个男人啊，是我的错……”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还想说些别的，却因为心脏的痛楚而发出轻微干呕，他在他弯下腰去的时候，突然，整间屋子明亮起来，在邓布利多那被数百本古籍压迫得摇摇欲坠的书架前方，出现了一条金色的路，而那个男人正踏着那条路，向着白发的校长走来……
voldemor走在前往他第一节的课路上，没想到居然撞到这种场景。
几个学生，看服饰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他们在……打架？
这还真是……
真是有够无聊的！
voldemort本来已经视而不见地向另一边的过道走去。
但是居然有学生敢用他的长相开玩笑？
voldemort挑了挑眉，又返了回来……出言不逊的家伙带着一副金边眼睛，从外貌上看简直是18岁救世主的翻版，但是却更加阳光帅气、优雅得体……很有一种斯文败类的味道……好吧，voldemort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了。
“波特先生，我想我应该说很高兴你们对我的性别抱有这么大期望么？”
随着voldemort的出声示意，前方剑拔弓张的几个人仿佛是突然才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教授，都赶快老老实实地收起魔杖，低头站好。
voldemort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几张脸，都很眼熟呢……波特……布莱克……目光扫过站在墙边的斯内普，voldemort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没错，他知道斯内普的外形并不算好，和英俊从不沾边……但是，这也太……
看看斯内普现在那样子……湿漉漉的头发门帘似的贴着脸颊，挡住了面容，简直看不清他原来那张长得勉强还算得上清楚的脸了，只留下一个万分突兀的鹰勾大鼻子，身上穿着又湿又皱的脏袍子，让他整个人就像是刚从下水道里面捞出来的蝙蝠一样……
voldemort不合时宜地又想起了自己那个计划，然后他的胃都开始不舒服了。
这样三人的对比之下，最后倒是布莱克家的小狗给他的感觉最为顺眼。
voldemort将目光停在了天狼星少年的身上，几年不见，这只的小狗已经长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青年了，单从模样上看竟是比当年布莱克家选中家主的雷古勒斯还要强上许多。
voldemort看着小天狼星，在心里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亲自选定的布莱克家主。
结束了打量，没给其他人辩解的机会，voldemort不紧不慢地开口，像以往一样轻松地震住场面，“由于波特先生对教授不尊敬，格兰芬多扣5分，衷心希望波特先生不会成为开学第一个为自己学院丢分的学生。”
看到波特垂头丧气的样子，魔王大人觉得心里略微觉得爽快了点。
“还有，走廊斗殴，格兰芬多再扣5分，”voldemort笑容优雅地再补上最后一句，“当然，我说的是每人。”
看到两位格兰芬多少年瞬间发白的脸上，voldemort心情终于愉悦了。嗯，他这是公正的判决，才没有护短维护斯莱特林呢，绝对没有！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去上课了。”出完气的公爵大人大度地挥手。
波特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嗖地一声，溜了。
“……是的，教授。”小天狼星回答，深深地看了voldemort一眼，也慢吞吞地走了。
……好像有点冷，voldemort莫名其妙地默默了鼻子……话说刚刚他怎么感觉好像在那只小狗（或许现在该叫大狗了）的眼神里看见了类似被弃宠的哀怨？一定是错觉吧。
而另一边，斯内普低着头，努力在头发下藏起自己的脸。他不想被那个男人看见，不想在这个情况下和他见面，即使他曾经那样的期待过这一刻，也绝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一定是让人厌弃的狼狈……
“至于你——”voldemort纯黑的眼睛转了过来，斯内普的心脏几乎在那一刹那停止了跳动，然后他听见那个华丽低沉的音调说，“手怎么样了？”
斯内普垂下眼睛，不敢看抬头对视，他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我自己可以处理……”
“恩？是吗？”voldemort往前走了一步，而斯内普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间的距离，依然保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范围内。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斯内普这种用坚壳牢牢保护自己的样子，voldemort突然觉得很不爽呢！真想把壳子敲开，然后肆意的，狠狠地伤害那些柔软的内在……
“独立是好习惯。”voldemort语气轻柔地说，“不过合格的斯莱特林也该学会在适当的时候求助于教授，你说对吗，斯内普先生……”
斯内普动了动嘴唇，刚想说点什么，然而一瞬间，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连串的变化……折断的手腕接上了，湿透的头发和袍子都干了，尤其是头发，甚至不再油腻而散发出一种薄荷洗发水的清淡香味来……
斯内普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里德尔教授就站在他面前，甚至连魔杖都没有掏出来。
而voldemort也看着斯内普，黑色头发干爽后已经自动向两边分开了，露出他那张年轻时还算得上端正的脸——比刚才狼狈的样子能入眼多了，瘦弱的身材，那样纤细的脖颈，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折断了。
只是折断了又怎么样？
斯内普的罪不仅仅是背叛，而是用虚假的忠诚，欺骗了他曾经最大程度的信任……
这样的罪，哪怕是他拿命来还都、不、够！
在斯内普惊诧的目光中，voldemort忽然笑了起来，他俯下身子，靠近了斯内普的耳朵，呼出了温热的气息。
——你有罪。
——虽然真的很想就这样掐死你。但那样就太便宜了不是吗？所谓的报复，不一定要伤及性命，折磨心灵才是上上之选。
“呐，男孩。”voldemort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语调说，“你还记得我吗……”
话语最后的语调，带着点鼻音，微微地轻哼，如棉絮的柔软，能勾起人最心底的情绪。
斯内普的瞳孔猛地紧缩。
而voldemort却漫不经心地直起了身子，轻轻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你也该去上课了。”他的动作优雅，他的语气平稳，他的眼睛微眯，他说完转过身去，他的一切如此自然，仿佛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教授，等等。”斯内普追上去说，他伸出手，指尖明明已经触到了那人的衣角，居然就这么直直地穿了过去，眼前只剩下空荡荡的走廊。
不！这怎么可能，霍格沃兹明明是不能幻影移形的。
斯内普站在原地，魔杖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的口袋里，一切和他一个人走来的时候一摸一样，没有波特，没有西里斯，甚至没有那个清泉如水，当然也没有里德尔教授……
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白日里做了一场虚幻的梦。
>>>>>>
而与此同时，
在霍格沃兹的校长办公室中。
邓布利多陷在沙发椅中，一手捧着挂坠盒，一手点燃了熏香，他近来有些迷上了这种能让人暂时摆脱内心痛苦的迷香，虽然知道是自欺欺人，但是食死徒已经掌握了大半个魔法界，凤凰社节节败退，巫师的子民们明显开始倾向黑魔王的主张，他很累了，盖尔也在汤姆手里，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也快坚持不下去了，只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沉迷于药物来镇定心神，在回忆里去追寻那个人留下过的痕迹。
半黑半白的蜡状药物被点燃，丝丝缕缕的青烟弥漫了起来，邓布利多努力的张开鼻翼，带着点贪婪吸入烟气。屋子里弥漫了一股温暖的味道，像是燃烧药草的余味，并不呛人。
一会儿药物带来的暖意弥漫起来，白发的老人感觉自己像是把全身都浸在热水里，懒洋洋的，随意舒展。他感觉有人坐在他身侧了，是许多年前在戈德里克山谷里相遇的那个男人，他把玩着手里的魔杖，有时候笑得残酷，有时候笑得轻佻，更多的时候是默默的眺望远方。
“阿不思，你是个天才，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去找3件死亡圣器，整个世界都在等着我们……”他这么对他说，那一头金发如此耀眼。
“不，我有弟弟妹妹要照顾……”
“真是拖累。”他冷哼。
他没有附和亦没有反驳他，但是他知道自己心里也是这样认为的。
……
“滚，我不想在看见你！阿利安娜也不想看见你！”他跪在妹妹的墓前对他说。
“阿不思，你妹妹不是我杀的，也不是你杀的，那只是一个意外，而且她已经死了，你自由了……”他也在他身边跪了下来。
他回了他一记用力的耳光，“那是我妹妹——我亲生妹妹，我宁愿陪着她荒废一辈子，也不要这种自由！”
他擦掉了嘴角的血迹，“那我们的梦想呢？”
他扶着墓碑，“那是错误的，世界不该是那样，像阿利安娜这样弱小的孩子也该有权利好好的活下去才对，一直以来，是我忽视了她，我错了。”
“阿不思，你真让我失望……”他站了起来，骑上马走了。
……
“阿不思，40年，我回来了，我回来只想问你一句，这么多年里离开我你后悔过吗？”
“阿不思，我收到了你给我下决战书，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
“阿不思，你真狡猾，用这种方式和我做了结，你明知道我对你永远都下不了死手。”
“阿不思……你赢了……”
“阿不思，你走吧，别再来这里看我了。带走魔杖和这个挂坠盒，就算留个纪念吧……”
他接过挂坠盒打开，里面的照片是18岁的格林德沃，永远停驻在他们相遇的年华，笑容灿烂。
“阿不思若有一天，你后悔了，就……”他站在高塔的高窗前，居高临下地对他说着，却没说完又自嘲地别过脸去，“算了，怎么可能会有那样一天呢。”
盖尔……
真可笑，外面的人都以为我们斗得你死我活……其实他们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单方面的牺牲而已。
眼前的一切慢慢模糊了，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不到失去，是不是永远不会明白自己曾经拥有的是怎样的感情。但是再也回不去了，断下的手掌还在他的桌子上，老人缩在沙发上，眼里闪着泪花，挂坠盒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盖尔，我后悔了，”他对着挂坠上的照片轻声说，感觉自己的心被斧凿般的疼痛，“你本来才真正该是主宰世界的那个男人啊，是我的错……”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还想说些别的，却因为心脏的痛楚而发出轻微干呕，他在他弯下腰去的时候，突然，整间屋子明亮起来，在邓布利多那被数百本古籍压迫得摇摇欲坠的书架前方，出现了一条金色的路，而那个男人正踏着那条路，向着白发的校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