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震惊拍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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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贵了……普通人能有几个吃的起？”
郑齐林低声问道。金瑶的聚丰饭店全是浇灌了仙气水的仙气蔬菜，价格也没这么昂贵。
“普通人就进不了这里面。还有就是，普通人在这里吃肯定不如在门口老孙家羊肉泡店吃碗羊肉泡，三十几块，还能管饱！”
琪琪回答。
康晓涵到郑齐林的惊讶，更加洋洋得意，豪爽的说：
“随便点，我有超级会员，所有菜品都打一折。”
郑齐林琪琪互相看了眼，默契的点了点头，那就毫不客气啦，挑最贵的连点七八道。
随后三人聊天喝茶等待。
聊天过程中，康晓涵告诉郑齐林琪琪，她之所以能在这里随便预定席位，是因为这家饭馆的部分蔬菜是她家的餐饮集团供应的。这家饭馆的老板和他父亲更是朋友。
康晓涵接着开始吹嘘，她家的连锁酒楼规模何等大，影响力何等强，就连东南亚都一定比例的市场占有率，她家的连锁酒楼以后会发展到什么什么地步，她家的产业也会达到什么什么规模……
她的理想是涉足房地产娱乐圈什么什么的……最后成为一代商界大姐大。
郑齐林和琪琪只是喝茶，时不时点头。他们只是蹭个饭，没必要为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争论。
十几分钟，饭菜上来了，很可口，很美味，隐隐约约可以感觉里面有澹澹的灵气波动，如此看来这些菜也不是凭空要价，价位高有原因的。只是和他种植的比起来，还是差了点，灵气含量暂不讨论，关键是口感相差大。
他用仙气水灌既的蔬菜口感纯天然，而这里种植的，完全不是一个回事。
看来和这里的饭馆比较起来，他的聚丰饭馆是真的物美价廉。
吃完饭，出了饭馆，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澹。
康晓涵要带郑齐林和琪琪再去逛逛稍后一起参加拍卖会，郑齐林看见教堂侧面一个房子亮着，不少人进进出出，门口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拍卖登记处。
眼睛眨了眨，推脱了康晓涵，说他有个小事，先去忙下，一会开始了电话联系。
于是，琪琪和康晓涵离去了，他径直朝那个小房子走去。
进了房子，房子里面像银行，有一个柜台窗口，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里面，一个负责登记，一个负责鉴定。
窗口外面有几个在排队。
看来这里就是拍卖登记处了，他也登记的卖上几件。
走过去，排在最后面。
“下一个！”
里面的女子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不耐烦说道。
后面的小伙急忙上前，把手里的一个盒子递进去。
“是什么东西？打算卖多钱？”
里面的女子头也没有转动，机械化的问道。
“是一株长白山的百年老参，底价五……五百万。”
这个小伙犹豫了下，说出来。
“一株百年老参也来拍卖，还卖五百万？你当你的人参成精了啊？眼瞎，看不见旁边的拍卖标准？”
这个女子噼头盖面骂道。
“你！”
这个小伙子脸憋的通红，想要发作又忍住了，拿回箱子，离开窗口，看着侧面墙壁上的流程介绍和各项规定标准。
郑齐林也顺便望去，上面果然写了，拍卖物品最低一千万。
这个小伙子一脸尴尬的出了门。
“再一个！”
这个女子接着喊道。
随后一个男子也拿着一个小盒子，把盒子放在窗口。
“什么东西？底价多少？”
那女子接着问道。
“是肉灵芝，底价一千万……”
这个中年男子紧张说道。
“打开！”
里面的女子侧过头看着小盒。
这个男子小心翼翼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鸡蛋一样大小东西。
“重量多少？”
这个女子没有碰小盒，接着问道。
“ 65克。”
这男子连忙说道。
“克数少了……没有达到指定数量，拿回去吧。”
里面的女子摆手。
“那……那得多重才能达到拍卖标准？”
这个男子问道。
“普通菌类灵药，五斤以上方能称奇，你这才几十克？外面地摊上中多的是卖家。”
这个女子解释。
“啊……五斤以上才行？”
这个男子眼睛瞪的老大……
“是的。下一个……”
里面的女子快接着说道。
刚才这个男子和上一个男子一样，抱着箱子离开柜台，走到旁边，看墙壁上的规定。
果不其然，找到了这个女子说的数据。确实写了灵药达到“奇”级别方可登记拍卖。
只是上面并没有写“五斤”显然是里面的女子自己想出来的。
那男子敢怒不敢言，拿着肉灵芝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几个拍卖登记的人，都被里面的那个女子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赛唐离开。
终于要轮到郑齐林了。
郑齐林此时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还有一个小盒子。
瓶子里面装着的是一只金色的蜈蚣，小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蜈蚣褪下的皮。
这是蜈蚣是他刚开始喂养蜈蚣蝎子时，吸收仙气最多，进化次数最多的一只蜈蚣，因为担心它通灵成为精怪，所以没有卖掉，一只放在一个瓶子里。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只蜈蚣一没有通灵，而没有成为精怪，除了体内高浓度的仙气导致自身变成了金灿灿的颜色，一不小心还蜕了一层皮外，再没有多大变化，所以这次就把它卖了。
他刚把盒子放在柜台窗口，里面的女子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壁钟的时针刚好指着七点钟的位置。
“哦，终于下班了。”
那个女子长松一口气，直接拉下窗口里面的隔板。
郑齐林愣愣的看着……
“下班了，下次再来吧。”
里面的女子站起来，准备朝里面走去。
“美女，等一下。”
郑齐林眉头一皱。
那个女子止住脚步，回头看着郑齐林。
“怎么了？”
“美女，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信不信，我找你们领导投诉你。”
郑齐林冷冷说道。
“你凭什么投诉我？”
这个女子眉头一皱，也冷冷的看着郑齐林。那个坐在那里，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子意外的抬起头，看向郑齐林。
“就凭你工作怠慢，尚未到下班时间，擅离职守。”
郑齐林手里拿着手机，刚才的画面，他全部录到手机里面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
这个女子嘴角泛着冷笑。
“这和威胁无关。问题是，你确实怠慢了客户，还提前五十秒下了班。”
郑齐林的嘴角也泛着冷笑。
“你这么做是很危险的。”
这个女子言语中的威胁气味非常明显。
“是吗？你现在倒是很安全，不过有一句，叫做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
郑齐林并没有示弱。
“琴琴，把这最后一个登记了吧。”
那个男子说道。
“好！我就给你开个后门吧！说下，你要拍卖什么东西？拍卖多钱。？”
里面的女子算是服了软，眼底深处闪过两道阴冷。
“我不喜欢走后门，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我登记的是一件完整仙虫衣。”
郑齐林澹澹说道。
“仙虫衣？”
这个女子一愣，先是狐疑，尽是不屑。
接着看见郑齐林打开小盒子，小盒子里面的虫衣完整如初，就像一只完整的蜈蚣，闪闪发亮。
“这……”
这个女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好完整的虫衣，还是金蜈蚣蜕下的……”
就连那个男子也意外的看着小盒子里面的虫衣。
“可以登记拍卖吗？”
郑齐林没好气问道。
“当然可以！不知先生的底价几何？”
里面那个男子灼热的眼神看着盒子里面的天虫衣。
“就一千万吧！”
郑齐林澹然道。
“一千万？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里面这个男子和那个女子都用惊讶眼神看着。
“要是不够的话，我还有一只活的天虫金蜈蚣。”
郑齐林以为天虫衣不够一千万。
“什么？你有活的天虫？”
那个男子差点站起来。
“就是这只！”
郑齐林把瓶子递过去，瓶子里面装的是，一只金色的蜈蚣。
此时，这是金色蜈蚣老老实实待在瓶子里面，经过这么长日日夜夜饥饿，还能活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只金色的蜈蚣陷入了冬眠状态。
和大自然里面千千万万亿亿只蜈蚣一样，在冬眠状态下，他们消耗很少能量维持生命，一直扛到春夏回暖。
“还真是天虫！”
那个男子咽了下口水。
“这是天虫，先生打算报多少底价？”
这个男子接着问道。
“也就是一千万吧。”
郑齐林接着说道。
这个男子和女子看郑齐林的眼神变了，眼里多了几分敬畏。
……
十几分钟后，郑齐林登记完成，从小房子里面走出来。
他这次登记了三样东西，虫衣，金蜈蚣，还有一瓶娃哈哈矿泉水，搀兑了仙气。
天虫衣和金蜈蚣是他准备好拍卖的东西，第三样泉水，是临时想到，直接加进去的。
看了眼那边教堂大门口，已有不少人进出教堂，教堂里面的灯也亮了，估计晚上的拍卖快要开启。
他记起之前那个男子说起，大厅里面有公众大屏幕，屏幕上面会有官方拍卖的所有东西，以及拍卖物品的详细信息。
也就在这个时候，郑齐林手机响了。
接通一看，是琪琪打的。
“怎么了？在哪儿呢？教堂的门打开了，可以进去了。”
郑齐林说道。
“我和晓涵就在教堂大厅里，刚进来，准备去贵宾包间，担心你一会找不到，所以打个电话，催你进来。”
琪琪说道。
“好，我这就进来。”
郑齐林朝教堂里面匆匆走去。
走到入口处，又看见不少人在排队登记。
“唉……到处都是排队……”
郑齐林一阵无语。话说，不就卖几件东西，再竞价买上些东西。至于弄的这么复杂吗？
排队靠近后，才弄明白，这里不单为了入内登记，最重要的是资格审核确定。
凡是进入里面，没有邀请函的，至少压一个亿的保证金，才被允许进入，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没钱喊价。
郑齐林带着琪琪给的邀请函，没有交保证金就进去了。
刚进去大厅，就看见了琪琪和康晓涵，两人正在电子公示屏幕前看今天晚上拍卖物品介绍。
“你去哪儿了，半天不见你踪影？”
琪琪问道。
“没什么，看中了几件古玩，回头去买了。”
郑齐林微微一笑。
“贾公子还看不看公示内容，不看的话我们去贵宾席位吧。”
康晓涵抬头望着那边高高在上的贵宾席位，心痒难耐。坐在贵宾席位可是身份的象征，可是装逼的好地方。
郑齐林好想说一句，你已经有一个了，就不要再装了，又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们上去吧，我在下面就好。”
郑齐林看了眼里面的拍卖大厅，一排半悬空的包间像阳台一样伸入大厅空中，颇为壮观。隐约可见一缕烟雾笼罩着包间四周，恍然天上宫阙。
也难怪康晓涵如此迫不及待上去。
“贾老板，你这是看不起我康晓涵。罢了，我就等你一会，一起看完再上去。”
康晓涵知道郑齐林不上去，琪琪也肯定不会和他上去，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在贵宾包间，一会拍卖的时候又给谁装呢？只好等一下。
郑齐林坐在一台电脑前，点开今晚拍卖物品浏览，逐一翻看。
总共一百多条记录，共分四大类，第一大类是灵药灵植，第二类是法宝兵器类，第三类是功法秘笈，第四类是特殊其它。
康晓涵知道郑齐林不看完是不会起身，等着无聊，索性拉了一个凳子，和琪琪分别坐在两边，凑头看着。
郑齐林点开第一大类，共有七十八条记录，也就是说，这灵植灵药还是主要的大类。
点开第一条，是一个百年的首乌根，起拍价三百万。
郑齐林眉头一皱，记得刚才在外面登记的时候，起拍价至少千万以上，怎么这里面登记的还有三百万的？
“晓涵，问个事儿，我刚路过拍卖登记室，顺便进去转悠了一圈，看见里面登记拍卖的物件价值至少千万以上方可拍卖，怎么这里居然有三百万的低价首乌？”
郑齐林侧身看着康晓涵，康晓涵知道的貌似不少。
“官方的和个人的，能一样？”
康晓涵不屑。
“原来如此，明白……”
郑齐林顿时大悟。本以为这个江湖人的圈子和外面不一样，要高大上，要公平，不料一个熊样。
“这也太贵了……普通人能有几个吃的起？”
郑齐林低声问道。金瑶的聚丰饭店全是浇灌了仙气水的仙气蔬菜，价格也没这么昂贵。
“普通人就进不了这里面。还有就是，普通人在这里吃肯定不如在门口老孙家羊肉泡店吃碗羊肉泡，三十几块，还能管饱！”
琪琪回答。
康晓涵到郑齐林的惊讶，更加洋洋得意，豪爽的说：
“随便点，我有超级会员，所有菜品都打一折。”
郑齐林琪琪互相看了眼，默契的点了点头，那就毫不客气啦，挑最贵的连点七八道。
随后三人聊天喝茶等待。
聊天过程中，康晓涵告诉郑齐林琪琪，她之所以能在这里随便预定席位，是因为这家饭馆的部分蔬菜是她家的餐饮集团供应的。这家饭馆的老板和他父亲更是朋友。
康晓涵接着开始吹嘘，她家的连锁酒楼规模何等大，影响力何等强，就连东南亚都一定比例的市场占有率，她家的连锁酒楼以后会发展到什么什么地步，她家的产业也会达到什么什么规模……
她的理想是涉足房地产娱乐圈什么什么的……最后成为一代商界大姐大。
郑齐林和琪琪只是喝茶，时不时点头。他们只是蹭个饭，没必要为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争论。
十几分钟，饭菜上来了，很可口，很美味，隐隐约约可以感觉里面有澹澹的灵气波动，如此看来这些菜也不是凭空要价，价位高有原因的。只是和他种植的比起来，还是差了点，灵气含量暂不讨论，关键是口感相差大。
他用仙气水灌既的蔬菜口感纯天然，而这里种植的，完全不是一个回事。
看来和这里的饭馆比较起来，他的聚丰饭馆是真的物美价廉。
吃完饭，出了饭馆，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澹。
康晓涵要带郑齐林和琪琪再去逛逛稍后一起参加拍卖会，郑齐林看见教堂侧面一个房子亮着，不少人进进出出，门口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拍卖登记处。
眼睛眨了眨，推脱了康晓涵，说他有个小事，先去忙下，一会开始了电话联系。
于是，琪琪和康晓涵离去了，他径直朝那个小房子走去。
进了房子，房子里面像银行，有一个柜台窗口，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里面，一个负责登记，一个负责鉴定。
窗口外面有几个在排队。
看来这里就是拍卖登记处了，他也登记的卖上几件。
走过去，排在最后面。
“下一个！”
里面的女子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不耐烦说道。
后面的小伙急忙上前，把手里的一个盒子递进去。
“是什么东西？打算卖多钱？”
里面的女子头也没有转动，机械化的问道。
“是一株长白山的百年老参，底价五……五百万。”
这个小伙犹豫了下，说出来。
“一株百年老参也来拍卖，还卖五百万？你当你的人参成精了啊？眼瞎，看不见旁边的拍卖标准？”
这个女子噼头盖面骂道。
“你！”
这个小伙子脸憋的通红，想要发作又忍住了，拿回箱子，离开窗口，看着侧面墙壁上的流程介绍和各项规定标准。
郑齐林也顺便望去，上面果然写了，拍卖物品最低一千万。
这个小伙子一脸尴尬的出了门。
“再一个！”
这个女子接着喊道。
随后一个男子也拿着一个小盒子，把盒子放在窗口。
“什么东西？底价多少？”
那女子接着问道。
“是肉灵芝，底价一千万……”
这个中年男子紧张说道。
“打开！”
里面的女子侧过头看着小盒。
这个男子小心翼翼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鸡蛋一样大小东西。
“重量多少？”
这个女子没有碰小盒，接着问道。
“ 65克。”
这男子连忙说道。
“克数少了……没有达到指定数量，拿回去吧。”
里面的女子摆手。
“那……那得多重才能达到拍卖标准？”
这个男子问道。
“普通菌类灵药，五斤以上方能称奇，你这才几十克？外面地摊上中多的是卖家。”
这个女子解释。
“啊……五斤以上才行？”
这个男子眼睛瞪的老大……
“是的。下一个……”
里面的女子快接着说道。
刚才这个男子和上一个男子一样，抱着箱子离开柜台，走到旁边，看墙壁上的规定。
果不其然，找到了这个女子说的数据。确实写了灵药达到“奇”级别方可登记拍卖。
只是上面并没有写“五斤”显然是里面的女子自己想出来的。
那男子敢怒不敢言，拿着肉灵芝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几个拍卖登记的人，都被里面的那个女子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赛唐离开。
终于要轮到郑齐林了。
郑齐林此时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还有一个小盒子。
瓶子里面装着的是一只金色的蜈蚣，小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蜈蚣褪下的皮。
这是蜈蚣是他刚开始喂养蜈蚣蝎子时，吸收仙气最多，进化次数最多的一只蜈蚣，因为担心它通灵成为精怪，所以没有卖掉，一只放在一个瓶子里。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只蜈蚣一没有通灵，而没有成为精怪，除了体内高浓度的仙气导致自身变成了金灿灿的颜色，一不小心还蜕了一层皮外，再没有多大变化，所以这次就把它卖了。
他刚把盒子放在柜台窗口，里面的女子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壁钟的时针刚好指着七点钟的位置。
“哦，终于下班了。”
那个女子长松一口气，直接拉下窗口里面的隔板。
郑齐林愣愣的看着……
“下班了，下次再来吧。”
里面的女子站起来，准备朝里面走去。
“美女，等一下。”
郑齐林眉头一皱。
那个女子止住脚步，回头看着郑齐林。
“怎么了？”
“美女，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信不信，我找你们领导投诉你。”
郑齐林冷冷说道。
“你凭什么投诉我？”
这个女子眉头一皱，也冷冷的看着郑齐林。那个坐在那里，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子意外的抬起头，看向郑齐林。
“就凭你工作怠慢，尚未到下班时间，擅离职守。”
郑齐林手里拿着手机，刚才的画面，他全部录到手机里面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
这个女子嘴角泛着冷笑。
“这和威胁无关。问题是，你确实怠慢了客户，还提前五十秒下了班。”
郑齐林的嘴角也泛着冷笑。
“你这么做是很危险的。”
这个女子言语中的威胁气味非常明显。
“是吗？你现在倒是很安全，不过有一句，叫做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
郑齐林并没有示弱。
“琴琴，把这最后一个登记了吧。”
那个男子说道。
“好！我就给你开个后门吧！说下，你要拍卖什么东西？拍卖多钱。？”
里面的女子算是服了软，眼底深处闪过两道阴冷。
“我不喜欢走后门，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我登记的是一件完整仙虫衣。”
郑齐林澹澹说道。
“仙虫衣？”
这个女子一愣，先是狐疑，尽是不屑。
接着看见郑齐林打开小盒子，小盒子里面的虫衣完整如初，就像一只完整的蜈蚣，闪闪发亮。
“这……”
这个女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好完整的虫衣，还是金蜈蚣蜕下的……”
就连那个男子也意外的看着小盒子里面的虫衣。
“可以登记拍卖吗？”
郑齐林没好气问道。
“当然可以！不知先生的底价几何？”
里面那个男子灼热的眼神看着盒子里面的天虫衣。
“就一千万吧！”
郑齐林澹然道。
“一千万？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里面这个男子和那个女子都用惊讶眼神看着。
“要是不够的话，我还有一只活的天虫金蜈蚣。”
郑齐林以为天虫衣不够一千万。
“什么？你有活的天虫？”
那个男子差点站起来。
“就是这只！”
郑齐林把瓶子递过去，瓶子里面装的是，一只金色的蜈蚣。
此时，这是金色蜈蚣老老实实待在瓶子里面，经过这么长日日夜夜饥饿，还能活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只金色的蜈蚣陷入了冬眠状态。
和大自然里面千千万万亿亿只蜈蚣一样，在冬眠状态下，他们消耗很少能量维持生命，一直扛到春夏回暖。
“还真是天虫！”
那个男子咽了下口水。
“这是天虫，先生打算报多少底价？”
这个男子接着问道。
“也就是一千万吧。”
郑齐林接着说道。
这个男子和女子看郑齐林的眼神变了，眼里多了几分敬畏。
……
十几分钟后，郑齐林登记完成，从小房子里面走出来。
他这次登记了三样东西，虫衣，金蜈蚣，还有一瓶娃哈哈矿泉水，搀兑了仙气。
天虫衣和金蜈蚣是他准备好拍卖的东西，第三样泉水，是临时想到，直接加进去的。
看了眼那边教堂大门口，已有不少人进出教堂，教堂里面的灯也亮了，估计晚上的拍卖快要开启。
他记起之前那个男子说起，大厅里面有公众大屏幕，屏幕上面会有官方拍卖的所有东西，以及拍卖物品的详细信息。
也就在这个时候，郑齐林手机响了。
接通一看，是琪琪打的。
“怎么了？在哪儿呢？教堂的门打开了，可以进去了。”
郑齐林说道。
“我和晓涵就在教堂大厅里，刚进来，准备去贵宾包间，担心你一会找不到，所以打个电话，催你进来。”
琪琪说道。
“好，我这就进来。”
郑齐林朝教堂里面匆匆走去。
走到入口处，又看见不少人在排队登记。
“唉……到处都是排队……”
郑齐林一阵无语。话说，不就卖几件东西，再竞价买上些东西。至于弄的这么复杂吗？
排队靠近后，才弄明白，这里不单为了入内登记，最重要的是资格审核确定。
凡是进入里面，没有邀请函的，至少压一个亿的保证金，才被允许进入，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没钱喊价。
郑齐林带着琪琪给的邀请函，没有交保证金就进去了。
刚进去大厅，就看见了琪琪和康晓涵，两人正在电子公示屏幕前看今天晚上拍卖物品介绍。
“你去哪儿了，半天不见你踪影？”
琪琪问道。
“没什么，看中了几件古玩，回头去买了。”
郑齐林微微一笑。
“贾公子还看不看公示内容，不看的话我们去贵宾席位吧。”
康晓涵抬头望着那边高高在上的贵宾席位，心痒难耐。坐在贵宾席位可是身份的象征，可是装逼的好地方。
郑齐林好想说一句，你已经有一个了，就不要再装了，又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们上去吧，我在下面就好。”
郑齐林看了眼里面的拍卖大厅，一排半悬空的包间像阳台一样伸入大厅空中，颇为壮观。隐约可见一缕烟雾笼罩着包间四周，恍然天上宫阙。
也难怪康晓涵如此迫不及待上去。
“贾老板，你这是看不起我康晓涵。罢了，我就等你一会，一起看完再上去。”
康晓涵知道郑齐林不上去，琪琪也肯定不会和他上去，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在贵宾包间，一会拍卖的时候又给谁装呢？只好等一下。
郑齐林坐在一台电脑前，点开今晚拍卖物品浏览，逐一翻看。
总共一百多条记录，共分四大类，第一大类是灵药灵植，第二类是法宝兵器类，第三类是功法秘笈，第四类是特殊其它。
康晓涵知道郑齐林不看完是不会起身，等着无聊，索性拉了一个凳子，和琪琪分别坐在两边，凑头看着。
郑齐林点开第一大类，共有七十八条记录，也就是说，这灵植灵药还是主要的大类。
点开第一条，是一个百年的首乌根，起拍价三百万。
郑齐林眉头一皱，记得刚才在外面登记的时候，起拍价至少千万以上，怎么这里面登记的还有三百万的？
“晓涵，问个事儿，我刚路过拍卖登记室，顺便进去转悠了一圈，看见里面登记拍卖的物件价值至少千万以上方可拍卖，怎么这里居然有三百万的低价首乌？”
郑齐林侧身看着康晓涵，康晓涵知道的貌似不少。
“官方的和个人的，能一样？”
康晓涵不屑。
“原来如此，明白……”
郑齐林顿时大悟。本以为这个江湖人的圈子和外面不一样，要高大上，要公平，不料一个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