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名为青春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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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再见！”
“阿霞、小凤、小宁，再见！”
在路口从闺蜜摩托车上下来，挥手目送三人离去之后，小水便转身朝自己家走去。
秦颂在后边一路开车跟随，来到了这家位于西查隆恭路的巷子里。
足球比赛结束后，秦颂和林默就分别跟上小水和阿亮，一个是丹最大的情敌，一个丹是喜欢的人，跟踪对象的分配主要是看谁比较顺路。
将车停好后，他下车打量了一下周围，很普通的泰国街巷，即便冬季也枝叶繁茂的大树给巷子增添了几分闲适静谧的感觉。
由于附近都是旅游景点，东边是唐人街，西边是卧佛寺、大皇宫，所以这条街巷里基本都是做游客生意的，有旅馆、礼品店、餐馆、咖啡厅等等。
小水家就是一间餐馆，装修很朴素，可能是没到饭点，从窗户外往里看不到什么客人。
秦颂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然就听到里边传来一声重物倒地巨响声，同时还有“咣当”的碗盘碎裂声，以及几个女声的惊呼！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一直有按时还钱，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再动手我就报警了！”惊慌中带着坚定和愤怒的女声响起。
秦颂快步冲了进去，就看到餐厅与厨房的门口，三男三女对峙着，三个男人都是成年壮汉，而三个女的中只有一个成年人，伸手将另外两个孩子护在身后。
秦颂之前就从林默那里拿到了小水家庭情况，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小水的母亲萍姐，小女孩是她的妹妹小粉。
“老板，还做不做生意？”秦颂没有直接上前插手，而是选择迂回的方式。
“不做，滚！”其中一个光头壮汉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护着孩子的萍姐却大声道：“我是老板，请问你想吃点什么？”说完，怒视三个男人，“还不赶紧走，想等警察来送你们是吧！”
“不还完钱，我们还会再来的！”放下狠话后，三个男人便转身离开。
等他们走后，萍姐才彻底松懈下来，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对秦颂说道：“客人你先随便找位置坐下，吃点水果，我收拾一下就好，小水，给客人上果盘。”
“好的。”小水答应了一声，回厨房去拿果盘了。
小粉拿过一旁的扫帚：“妈妈，我帮你收拾。”
萍姐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乖，这里有妈妈就行了，你去学习吧。”
哄走了小女儿后，萍姐动作干练，很快就收拾干净地上的狼藉，然后过来接待秦颂点菜。
“您请稍等，先吃点餐前水果。”
正好小水将刚切好的果盘送来，萍姐说完便回厨房炒菜去了。
小水一身蓝白校裙装扮，马尾辫上系了个蝴蝶带，看上去很有种清纯学妹的感觉，不愧是中学三年级最漂亮的女生之一。
秦颂心想来都来了，干脆趁此机会进一步认识一下，于是便装作随意的语气问道：“刚才那些是什么人？”
“坏人。”小水正准备离开，听他这么一问，便十分肯定地回答到。
“你们欠坏人的钱？”
“没有，我们是跟银行贷款，不知道为什么这帮坏人要找上门！”小水很气愤。
明明是跟银行贷款，但是却有流氓上门骚扰？
要么是小水不了解家里贷款的真实情况，要么是抵押贷款，跟银行有关系的人看上了小水家的这间店铺。
如果是前者还好说，只要还钱就行，但如果是后者那就很麻烦，不是还钱能解决的。
不过这些都和秦颂没有关系，他问这些也不过是想找个搭话的切入点，现在既然已经跟小水搭上话了，他便转移话题道：“你们这里有扑克牌吗，或许我可以帮你算命。”
“扑克牌算命？算命不是应该用塔罗牌吗？”
“塔罗牌是外国的算法，扑克牌是我的算法，你想不想算一算？”
小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很感兴趣道：“我上楼给你拿下来。”
很快，小水就将扑克牌拿了下来，递给秦颂，然后十分感兴趣地看着他。
秦颂一边拆开盒子取牌一边道：“我怎么称呼你，可以叫你小水吗？”
“平采娜。”小水想了想，才点头道，“叫我小水也可以。”
平采娜是名，小水是小名。
泰国普通人一般在交流时直接喊名字不加姓氏，熟悉的朋友之间会喊小名，小名才是日常生活中用的最广泛的。
“正式一点，请坐到我对面，谢谢。”
“哦哦。”小水拉开椅子坐下，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洗牌，“哇！你这洗牌的方式真像香江赌片里赌神的手法！好厉害！”
秦颂心中暗笑，不搞点花哨的东西怎么能震住你这个小女生。他洗牌的手法其实不过是很普通的花切和拉牌动作，虽然不如高手那般花哨缭乱，但也足够让普通人惊叹不已了。
这些都是他以前在惊天魔盗团世界里为了做任务苦练出来的。
最后，他以一手双手开扇结束了这次花式洗牌，并让小水从中抽取一张喜欢的纸牌。
“我选这张。”小水手指在圆扇型纸牌面上滑过，最终挑出一张红桃Q。
秦颂看了一眼那张红桃Q，微笑道：“恋爱中的皇后，选得不错。”
小水有些害羞地抿唇，眼里有藏不住的笑意：“我选完了牌，然后呢？”
“然后你将纸牌放到牌面上。”秦颂伸出拿牌堆的左手示意。
小水照做，放好扑克牌。
秦颂将扑克牌放到桌面，右手按住牌堆：“你也放一只手上来，然后默默在心里许愿。”
小水听话照做，很快就许完心愿。
秦颂让她收回手，自己捏起牌堆上的一张扑克展示：“确定第一张是刚才你放的红桃Q对吧，那我现在放回去，然后把第一张纸牌放到最底下，你在伸手盖住牌堆，然后我打个响指，如果你的愿望能实现，那么红桃Q就会变成了第一张纸牌，你自己翻开看看。”
小水眼神又好奇又期待地翻开了第一张纸牌，脸上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红桃Q，真的是红桃Q，这是不是证明我的愿望会实现？”
秦颂又让小水将红桃Q放到牌堆上，拿起整副扑克牌开始花式洗牌，再翻开第一张纸牌，将它半边牌身插到牌堆中间，然后对小水说道：“只要你坚信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那么这张梅花六就会变成红桃Q。”
说完，他从牌堆中将梅花六的纸牌抽了出来。
小水瞪大了眼睛，看到梅花六在被抽出来之后瞬间变成了红桃Q，顿时十分吃惊！
秦颂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魔术手法算不上高级，但骗骗小女生还是很惯用的。他不过是用了基础的双翻和侧边变牌技巧，每一次给对方看的其实都是两张牌。
小水万分欣喜的拿过那张红桃Q，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虽然我知道这是骗人的，但还是谢谢你给我变魔术。”
秦颂哈哈一笑，一点也不尴尬，被揭穿了很正常，他也没想过真能骗到对方，任何一个受过初中教育的智力正常的人都能一眼就看出他这是魔术不是算命。
“我已经不是初一时那个天真的女孩了，心愿只有靠自己才能实现，而不是靠算命。不过你的魔术很有意思，你还会其他魔术吗？”小水一脸期待道。
“会，你想看吗？”
“当然想看！”
“反正菜还没送上来，那我就再表演几个。”秦颂笑道，说着便开始洗牌，同时语气随意的聊天，“看你身上的这套衣服，是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的学生吧？我有朋友在你们那里当化学老师，正好今天他邀请我去观看了你们学校足球队的比赛，踢得不错啊！”
“我们学校的足球队确实很厉害。”小水十分骄傲和自豪。
秦颂说道：“我注意到球队里有两个很不错的选手，前锋队长和那个中场八号，分别有两个进球和两个助攻，是球队赢球的最大功臣。”
“你说的是阿亮学长和丹学弟吧，他们确实是球队里踢得比较好的，而且阿亮学长的父亲还是很有名的职业球员。”
“原来他们叫阿亮和丹。”秦颂假装刚刚知道，“他们两个球踢得这么好，平时在学校一定很受欢迎吧，他们的学习不会受到影响吗？”
他问的问题都很普通，小水也没有太多的防人之心，把自己对于两人的了解全都说了出来，不过她对于阿亮的了解程度比丹要高许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聊阿亮学长。
秦颂虽然更想了解的是丹的情况，但也不好打断她的兴致，只能耐心的听着。唯一能让他有点安慰的就是了解了阿亮，多少会对了解丹多少有点帮助。
两人边变纸牌魔术边聊天，十来分钟后，萍姐端着盘子将菜送了上来。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没关系，我和你女儿聊得听开心的。”秦颂笑道。
萍姐笑问道：“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聊了今天下午学校的足球比赛。”
“这位先生还给我表演了魔术。”
“小水，回去做作业吧，别打扰客人吃饭。”萍姐带着女儿离开。
秦颂一个人吃完饭，便结账离开。回去的路上顺便跟林默通了电话，互相交换彼此跟踪后收集到的情报。
林默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情报，阿亮有自己的朋友圈，离开学校后先跟朋友玩，一起写作业，最后才回家里吃晚饭。他家是开体育用品店的，父亲曾经是职业球员，在这方面有着一定的人脉关系和知名度，所以生意还算不错。
第一次调查接触阿亮和小水，两人都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通完电话，秦颂干脆去了一趟颂帕工坊，距离他上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颂帕停下手中的活，给他介绍了一下目前的进度，第一尊石雕已经快要完工了，剩下就是对细节的雕琢和打磨。
“秦先生如果觉得哪里不满意可以告诉我，现在修改还来得及。”
“没有，我都很满意。怎么不见你儿子的身影，他还没有放学回来吗？”
“他刚刚出去了，秦先生找丹有什么事吗？”颂帕有些疑惑。
秦颂随口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刚刚去看了他们学校的足球比赛，丹的发挥很不错，有两个助攻，看样子以后可以往职业球员的道路发展。”
颂帕闻言笑道：“丹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了，他说能助攻全都是队长阿亮的功劳，以及其他队友的默契配合。赢下这次比赛后他们学校就晋级到全国比赛，所以过几天会组织球队成员去一起野外郊游，增进团队凝聚力。为了在郊游时能更好的多拍几张有意思的照片留念，丹才特意去商店给数码相机进行深度清洁维护。”
秦颂想起一件事，忽然问道：“你和丹都很喜欢拍照吗？”
颂帕说道：“我平时不怎么拍照，丹以前也不经常拍，自从上中学以后才开始喜欢上拍照，可能受同学的影响吧。”
受同学的影响？难道是阿亮？记得小水和林默都说过阿亮很喜欢拍照，整天在学校里拿着相机拍来拍去，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摄影大赛。
“我能看看丹拍的照片吗？我挺好奇他的水平怎么样，如果水平好或许可以参加青少年摄影大赛。”秦颂找了个借口。
颂帕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可能是觉得这些普通的照片没什么不能看的吧。
“丹也就是随便拍拍，水平很一般，而且几乎都是拍同学，很少拍景色。”
“拍人也是摄影艺术的一种。”
两人随口聊着，很快就来到了丹的房间。
颂帕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厚厚的相册递给他：“秦先生，你慢慢看，我先去工作了。”
秦颂点点头，接过相册来到外边工坊大厅接待台坐下慢慢翻看。
丹的相册跟颂帕说的一样，几乎全都是拍同学的，其中不少照片都有思诺的身影，但更多的是足球队的日常照，几乎每一张照片的焦点都是阿亮。
秦颂越看眉头越是皱紧，这算是至今以来他找到的最大线索，也侧面肯定了林默在学校里听到的传言，丹真的有可能是个同性恋！
难道，这就是将来丹失踪的原因吗？
“小水，再见！”
“阿霞、小凤、小宁，再见！”
在路口从闺蜜摩托车上下来，挥手目送三人离去之后，小水便转身朝自己家走去。
秦颂在后边一路开车跟随，来到了这家位于西查隆恭路的巷子里。
足球比赛结束后，秦颂和林默就分别跟上小水和阿亮，一个是丹最大的情敌，一个丹是喜欢的人，跟踪对象的分配主要是看谁比较顺路。
将车停好后，他下车打量了一下周围，很普通的泰国街巷，即便冬季也枝叶繁茂的大树给巷子增添了几分闲适静谧的感觉。
由于附近都是旅游景点，东边是唐人街，西边是卧佛寺、大皇宫，所以这条街巷里基本都是做游客生意的，有旅馆、礼品店、餐馆、咖啡厅等等。
小水家就是一间餐馆，装修很朴素，可能是没到饭点，从窗户外往里看不到什么客人。
秦颂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然就听到里边传来一声重物倒地巨响声，同时还有“咣当”的碗盘碎裂声，以及几个女声的惊呼！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一直有按时还钱，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再动手我就报警了！”惊慌中带着坚定和愤怒的女声响起。
秦颂快步冲了进去，就看到餐厅与厨房的门口，三男三女对峙着，三个男人都是成年壮汉，而三个女的中只有一个成年人，伸手将另外两个孩子护在身后。
秦颂之前就从林默那里拿到了小水家庭情况，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小水的母亲萍姐，小女孩是她的妹妹小粉。
“老板，还做不做生意？”秦颂没有直接上前插手，而是选择迂回的方式。
“不做，滚！”其中一个光头壮汉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护着孩子的萍姐却大声道：“我是老板，请问你想吃点什么？”说完，怒视三个男人，“还不赶紧走，想等警察来送你们是吧！”
“不还完钱，我们还会再来的！”放下狠话后，三个男人便转身离开。
等他们走后，萍姐才彻底松懈下来，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对秦颂说道：“客人你先随便找位置坐下，吃点水果，我收拾一下就好，小水，给客人上果盘。”
“好的。”小水答应了一声，回厨房去拿果盘了。
小粉拿过一旁的扫帚：“妈妈，我帮你收拾。”
萍姐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乖，这里有妈妈就行了，你去学习吧。”
哄走了小女儿后，萍姐动作干练，很快就收拾干净地上的狼藉，然后过来接待秦颂点菜。
“您请稍等，先吃点餐前水果。”
正好小水将刚切好的果盘送来，萍姐说完便回厨房炒菜去了。
小水一身蓝白校裙装扮，马尾辫上系了个蝴蝶带，看上去很有种清纯学妹的感觉，不愧是中学三年级最漂亮的女生之一。
秦颂心想来都来了，干脆趁此机会进一步认识一下，于是便装作随意的语气问道：“刚才那些是什么人？”
“坏人。”小水正准备离开，听他这么一问，便十分肯定地回答到。
“你们欠坏人的钱？”
“没有，我们是跟银行贷款，不知道为什么这帮坏人要找上门！”小水很气愤。
明明是跟银行贷款，但是却有流氓上门骚扰？
要么是小水不了解家里贷款的真实情况，要么是抵押贷款，跟银行有关系的人看上了小水家的这间店铺。
如果是前者还好说，只要还钱就行，但如果是后者那就很麻烦，不是还钱能解决的。
不过这些都和秦颂没有关系，他问这些也不过是想找个搭话的切入点，现在既然已经跟小水搭上话了，他便转移话题道：“你们这里有扑克牌吗，或许我可以帮你算命。”
“扑克牌算命？算命不是应该用塔罗牌吗？”
“塔罗牌是外国的算法，扑克牌是我的算法，你想不想算一算？”
小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很感兴趣道：“我上楼给你拿下来。”
很快，小水就将扑克牌拿了下来，递给秦颂，然后十分感兴趣地看着他。
秦颂一边拆开盒子取牌一边道：“我怎么称呼你，可以叫你小水吗？”
“平采娜。”小水想了想，才点头道，“叫我小水也可以。”
平采娜是名，小水是小名。
泰国普通人一般在交流时直接喊名字不加姓氏，熟悉的朋友之间会喊小名，小名才是日常生活中用的最广泛的。
“正式一点，请坐到我对面，谢谢。”
“哦哦。”小水拉开椅子坐下，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洗牌，“哇！你这洗牌的方式真像香江赌片里赌神的手法！好厉害！”
秦颂心中暗笑，不搞点花哨的东西怎么能震住你这个小女生。他洗牌的手法其实不过是很普通的花切和拉牌动作，虽然不如高手那般花哨缭乱，但也足够让普通人惊叹不已了。
这些都是他以前在惊天魔盗团世界里为了做任务苦练出来的。
最后，他以一手双手开扇结束了这次花式洗牌，并让小水从中抽取一张喜欢的纸牌。
“我选这张。”小水手指在圆扇型纸牌面上滑过，最终挑出一张红桃Q。
秦颂看了一眼那张红桃Q，微笑道：“恋爱中的皇后，选得不错。”
小水有些害羞地抿唇，眼里有藏不住的笑意：“我选完了牌，然后呢？”
“然后你将纸牌放到牌面上。”秦颂伸出拿牌堆的左手示意。
小水照做，放好扑克牌。
秦颂将扑克牌放到桌面，右手按住牌堆：“你也放一只手上来，然后默默在心里许愿。”
小水听话照做，很快就许完心愿。
秦颂让她收回手，自己捏起牌堆上的一张扑克展示：“确定第一张是刚才你放的红桃Q对吧，那我现在放回去，然后把第一张纸牌放到最底下，你在伸手盖住牌堆，然后我打个响指，如果你的愿望能实现，那么红桃Q就会变成了第一张纸牌，你自己翻开看看。”
小水眼神又好奇又期待地翻开了第一张纸牌，脸上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红桃Q，真的是红桃Q，这是不是证明我的愿望会实现？”
秦颂又让小水将红桃Q放到牌堆上，拿起整副扑克牌开始花式洗牌，再翻开第一张纸牌，将它半边牌身插到牌堆中间，然后对小水说道：“只要你坚信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那么这张梅花六就会变成红桃Q。”
说完，他从牌堆中将梅花六的纸牌抽了出来。
小水瞪大了眼睛，看到梅花六在被抽出来之后瞬间变成了红桃Q，顿时十分吃惊！
秦颂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魔术手法算不上高级，但骗骗小女生还是很惯用的。他不过是用了基础的双翻和侧边变牌技巧，每一次给对方看的其实都是两张牌。
小水万分欣喜的拿过那张红桃Q，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虽然我知道这是骗人的，但还是谢谢你给我变魔术。”
秦颂哈哈一笑，一点也不尴尬，被揭穿了很正常，他也没想过真能骗到对方，任何一个受过初中教育的智力正常的人都能一眼就看出他这是魔术不是算命。
“我已经不是初一时那个天真的女孩了，心愿只有靠自己才能实现，而不是靠算命。不过你的魔术很有意思，你还会其他魔术吗？”小水一脸期待道。
“会，你想看吗？”
“当然想看！”
“反正菜还没送上来，那我就再表演几个。”秦颂笑道，说着便开始洗牌，同时语气随意的聊天，“看你身上的这套衣服，是公泰普萨提萨散中学的学生吧？我有朋友在你们那里当化学老师，正好今天他邀请我去观看了你们学校足球队的比赛，踢得不错啊！”
“我们学校的足球队确实很厉害。”小水十分骄傲和自豪。
秦颂说道：“我注意到球队里有两个很不错的选手，前锋队长和那个中场八号，分别有两个进球和两个助攻，是球队赢球的最大功臣。”
“你说的是阿亮学长和丹学弟吧，他们确实是球队里踢得比较好的，而且阿亮学长的父亲还是很有名的职业球员。”
“原来他们叫阿亮和丹。”秦颂假装刚刚知道，“他们两个球踢得这么好，平时在学校一定很受欢迎吧，他们的学习不会受到影响吗？”
他问的问题都很普通，小水也没有太多的防人之心，把自己对于两人的了解全都说了出来，不过她对于阿亮的了解程度比丹要高许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聊阿亮学长。
秦颂虽然更想了解的是丹的情况，但也不好打断她的兴致，只能耐心的听着。唯一能让他有点安慰的就是了解了阿亮，多少会对了解丹多少有点帮助。
两人边变纸牌魔术边聊天，十来分钟后，萍姐端着盘子将菜送了上来。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没关系，我和你女儿聊得听开心的。”秦颂笑道。
萍姐笑问道：“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聊了今天下午学校的足球比赛。”
“这位先生还给我表演了魔术。”
“小水，回去做作业吧，别打扰客人吃饭。”萍姐带着女儿离开。
秦颂一个人吃完饭，便结账离开。回去的路上顺便跟林默通了电话，互相交换彼此跟踪后收集到的情报。
林默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情报，阿亮有自己的朋友圈，离开学校后先跟朋友玩，一起写作业，最后才回家里吃晚饭。他家是开体育用品店的，父亲曾经是职业球员，在这方面有着一定的人脉关系和知名度，所以生意还算不错。
第一次调查接触阿亮和小水，两人都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通完电话，秦颂干脆去了一趟颂帕工坊，距离他上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颂帕停下手中的活，给他介绍了一下目前的进度，第一尊石雕已经快要完工了，剩下就是对细节的雕琢和打磨。
“秦先生如果觉得哪里不满意可以告诉我，现在修改还来得及。”
“没有，我都很满意。怎么不见你儿子的身影，他还没有放学回来吗？”
“他刚刚出去了，秦先生找丹有什么事吗？”颂帕有些疑惑。
秦颂随口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刚刚去看了他们学校的足球比赛，丹的发挥很不错，有两个助攻，看样子以后可以往职业球员的道路发展。”
颂帕闻言笑道：“丹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了，他说能助攻全都是队长阿亮的功劳，以及其他队友的默契配合。赢下这次比赛后他们学校就晋级到全国比赛，所以过几天会组织球队成员去一起野外郊游，增进团队凝聚力。为了在郊游时能更好的多拍几张有意思的照片留念，丹才特意去商店给数码相机进行深度清洁维护。”
秦颂想起一件事，忽然问道：“你和丹都很喜欢拍照吗？”
颂帕说道：“我平时不怎么拍照，丹以前也不经常拍，自从上中学以后才开始喜欢上拍照，可能受同学的影响吧。”
受同学的影响？难道是阿亮？记得小水和林默都说过阿亮很喜欢拍照，整天在学校里拿着相机拍来拍去，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摄影大赛。
“我能看看丹拍的照片吗？我挺好奇他的水平怎么样，如果水平好或许可以参加青少年摄影大赛。”秦颂找了个借口。
颂帕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可能是觉得这些普通的照片没什么不能看的吧。
“丹也就是随便拍拍，水平很一般，而且几乎都是拍同学，很少拍景色。”
“拍人也是摄影艺术的一种。”
两人随口聊着，很快就来到了丹的房间。
颂帕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厚厚的相册递给他：“秦先生，你慢慢看，我先去工作了。”
秦颂点点头，接过相册来到外边工坊大厅接待台坐下慢慢翻看。
丹的相册跟颂帕说的一样，几乎全都是拍同学的，其中不少照片都有思诺的身影，但更多的是足球队的日常照，几乎每一张照片的焦点都是阿亮。
秦颂越看眉头越是皱紧，这算是至今以来他找到的最大线索，也侧面肯定了林默在学校里听到的传言，丹真的有可能是个同性恋！
难道，这就是将来丹失踪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