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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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东西？
我盯着手臂上的伤口，隐约嗅到一种奇异的臭味。
我心里面觉得很膈应，连忙将手臂伤口处的粉末拂去。
让我惊讶的是，绿色粉末下的伤口竟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在以前的话，至少七八天才有这种效果。
我没有多想什么，估摸着是自己年轻，肌体恢复快的缘故。
回到房间后，我睡得很浅，总是被各种噩梦所惊醒。
昏昏沉沉间，我隐约听到旁边床上简灵犀那小姑娘在翻来覆去，看来她也是睡不着……
大早上的，我就被外面的杂乱脚步声音惊醒。
“天哥，赶紧刷牙……要开始拍了！剧组的车子都在外面等着了！”简灵犀大概是听到了我起床的声音，从浴室里冲出来，手里端着一只粉红卡通水杯，嘴里还冒着牙膏泡沫，冲我嚷嚷着。
我莞尔一笑，目光不由掠到了她宽大T恤下面的细长小腿上。
看不出来，简灵犀个头娇小，身材还真不错，一双小腿细长白皙，让人看到了都想要捏一把。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简灵犀脸色飞起红霞，嗔了我一眼，拿着牙刷又转身回了浴室。
我跟简灵犀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赶到楼下的时候，径直上了剧组的绿色大巴车。
大巴车里已经坐满了群众演员，我在里面观察了一下，却并没有看到那个唐装老太婆。
我心里不禁有点嘀咕，那个怪老太婆去哪了？
这一次依旧是旧医院的戏。
到了片场吃过剧组提供的盒饭之后，我就看到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睡着几个人。
这几个人都是群演，一脸疲惫的模样，满脸都是熬夜熬出的油光。
其中一个脸上盖着鸭舌帽，穿着泰国传统服饰的年轻人，我一眼看出来就是柯南。
我上前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柯南，昨天怎么没回去睡啊？”
柯南睡得迷糊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身躯一震，一把扯下鸭舌帽，躺在地上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我的模样后露出了欣喜之色。
“天哥，你……你没事了？”
“废话，都睡两天了，如果还有事，还不进医院ICU监护着？”我笑道。
“嘿嘿。”柯南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没事就好，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他脸上露出了愧疚之色，我估摸着他肯定又是想起了那天我为了保护他而被毒蛇咬伤的事。
“说这么多做什么，朋友之间就见外了。对了，你见到刘能没有？”我左顾右盼，并没有在附近看到那个光头群头的身影。
“天哥，你找刘哥做什么？”柯南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刘哥？
我捕捉到这个称呼，心里面感觉有些怪异，而柯南的神情也有些不对。
他什么时候跟刘能关系变好了？
我察觉到柯南好像对于我提起那个群头表现得很敏感，心里面念头一转，没有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
“我找他有点小事，想跟他谈谈。”我淡淡道。
柯南刚要说什么，忽然间旧医院的东边传来了一阵摩托轰鸣声。
循声看去，我就看到那光头刘能开着一辆全是泥浆的摩托车风驰电掣的过来了。
刘能的样子很疲惫，身上黑色衣服都是泥水，一只手拿着一片面包，一只手里拿着头盔，有几分垂头丧气的模样。
“我找你有点事。”我拦住了他的去路。
“什么事？”刘能脾气似乎不大好，看了我一眼没好气道。
旁边柯南一直都在疑惑的盯着我跟刘能，我说的话不想让这小子听到，冲着刘能压低了声音，“那唐装老太婆是怎么回事？”
刘能本来不耐烦的神情，瞬间变了。
他正往嘴里塞着的面包掉了都恍然不觉。
“你知道什么？”他忽然低声问道，询问的时候，他不由分说的抓住我的手使劲往旧医院的门墙外拖。
在那里，本来拔掉的草丛居然再次茂盛的长了出来，虽然没有从前那么高，也有接近一人高了。
终于他将我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靠近一口水井边上。
“你问那个唐装老太婆做什么？她有点神经病。”刘能脸色惊疑不定，一直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我冷笑一声，神经病？恐怕不止神经病这么简单。
从刘能的态度里，我知道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这个剧组，自从待着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怪异。
“她只是神经病吗？昨天晚上那老太婆来敲我房间的门，差点把门都撞裂，她走路在流淌着绿色的液体，我怀疑她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或者说她不像是个人，走路都踮着脚，还能模仿柯南跟你说话的声音！”我一口气将昨天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昨天来敲你们的门了？还踮着脚走路、模仿我说话的声音？”刘能听到这里双眼圆瞪，眼睛里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慌。
“你应该早就知道她古怪了吧。”我盯着刘能的眼睛，冷不丁问道。
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平时这家伙最喜欢狐假虎威，不将群演当一回事。
“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个老太婆是有点问题，脑子有点问题。不过昨天晚上警察给我打了电话，她跑出了酒店，被车撞死了。我也是刚刚从警察局回来，做了检查，录完口供。”刘能迟疑了一会儿道。
“什么？”
这下子轮到我吃惊了，那老太婆被车撞死了？昨天晚上还活蹦乱跳得跟猴子一样，蛮力惊人。
这会儿就被撞死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反正是死了，撞得稀巴烂，现在尸体在警察局的停尸房。我现在还要帮忙联系老太婆的家里人过来。”刘能一脸晦气的道。
他拍拍我肩膀：“别想太多了，放心，反正那老太婆以后不会再去找你们了。好好做完剩下的十几天群演，到时候给你开工资。”
说完刘能将我一个人留在了井栏边，他自己提着摩托车头盔离开了。
我回过头看着他的背影，刘能走得很急，几乎是三步并两步。
我仔细看着他那不远处的摩托车，车轮胎都覆盖了厚厚的泥浆。
这货撒谎了，即便是从这里去警察局，道路平坦，车轮胎上、跟挡泥板的厚泥是哪里来的？
他昨晚肯定没去警察局。
什么鬼东西？
我盯着手臂上的伤口，隐约嗅到一种奇异的臭味。
我心里面觉得很膈应，连忙将手臂伤口处的粉末拂去。
让我惊讶的是，绿色粉末下的伤口竟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在以前的话，至少七八天才有这种效果。
我没有多想什么，估摸着是自己年轻，肌体恢复快的缘故。
回到房间后，我睡得很浅，总是被各种噩梦所惊醒。
昏昏沉沉间，我隐约听到旁边床上简灵犀那小姑娘在翻来覆去，看来她也是睡不着……
大早上的，我就被外面的杂乱脚步声音惊醒。
“天哥，赶紧刷牙……要开始拍了！剧组的车子都在外面等着了！”简灵犀大概是听到了我起床的声音，从浴室里冲出来，手里端着一只粉红卡通水杯，嘴里还冒着牙膏泡沫，冲我嚷嚷着。
我莞尔一笑，目光不由掠到了她宽大T恤下面的细长小腿上。
看不出来，简灵犀个头娇小，身材还真不错，一双小腿细长白皙，让人看到了都想要捏一把。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简灵犀脸色飞起红霞，嗔了我一眼，拿着牙刷又转身回了浴室。
我跟简灵犀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赶到楼下的时候，径直上了剧组的绿色大巴车。
大巴车里已经坐满了群众演员，我在里面观察了一下，却并没有看到那个唐装老太婆。
我心里不禁有点嘀咕，那个怪老太婆去哪了？
这一次依旧是旧医院的戏。
到了片场吃过剧组提供的盒饭之后，我就看到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睡着几个人。
这几个人都是群演，一脸疲惫的模样，满脸都是熬夜熬出的油光。
其中一个脸上盖着鸭舌帽，穿着泰国传统服饰的年轻人，我一眼看出来就是柯南。
我上前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柯南，昨天怎么没回去睡啊？”
柯南睡得迷糊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身躯一震，一把扯下鸭舌帽，躺在地上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我的模样后露出了欣喜之色。
“天哥，你……你没事了？”
“废话，都睡两天了，如果还有事，还不进医院ICU监护着？”我笑道。
“嘿嘿。”柯南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没事就好，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他脸上露出了愧疚之色，我估摸着他肯定又是想起了那天我为了保护他而被毒蛇咬伤的事。
“说这么多做什么，朋友之间就见外了。对了，你见到刘能没有？”我左顾右盼，并没有在附近看到那个光头群头的身影。
“天哥，你找刘哥做什么？”柯南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刘哥？
我捕捉到这个称呼，心里面感觉有些怪异，而柯南的神情也有些不对。
他什么时候跟刘能关系变好了？
我察觉到柯南好像对于我提起那个群头表现得很敏感，心里面念头一转，没有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
“我找他有点小事，想跟他谈谈。”我淡淡道。
柯南刚要说什么，忽然间旧医院的东边传来了一阵摩托轰鸣声。
循声看去，我就看到那光头刘能开着一辆全是泥浆的摩托车风驰电掣的过来了。
刘能的样子很疲惫，身上黑色衣服都是泥水，一只手拿着一片面包，一只手里拿着头盔，有几分垂头丧气的模样。
“我找你有点事。”我拦住了他的去路。
“什么事？”刘能脾气似乎不大好，看了我一眼没好气道。
旁边柯南一直都在疑惑的盯着我跟刘能，我说的话不想让这小子听到，冲着刘能压低了声音，“那唐装老太婆是怎么回事？”
刘能本来不耐烦的神情，瞬间变了。
他正往嘴里塞着的面包掉了都恍然不觉。
“你知道什么？”他忽然低声问道，询问的时候，他不由分说的抓住我的手使劲往旧医院的门墙外拖。
在那里，本来拔掉的草丛居然再次茂盛的长了出来，虽然没有从前那么高，也有接近一人高了。
终于他将我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靠近一口水井边上。
“你问那个唐装老太婆做什么？她有点神经病。”刘能脸色惊疑不定，一直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我冷笑一声，神经病？恐怕不止神经病这么简单。
从刘能的态度里，我知道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这个剧组，自从待着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怪异。
“她只是神经病吗？昨天晚上那老太婆来敲我房间的门，差点把门都撞裂，她走路在流淌着绿色的液体，我怀疑她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或者说她不像是个人，走路都踮着脚，还能模仿柯南跟你说话的声音！”我一口气将昨天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昨天来敲你们的门了？还踮着脚走路、模仿我说话的声音？”刘能听到这里双眼圆瞪，眼睛里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慌。
“你应该早就知道她古怪了吧。”我盯着刘能的眼睛，冷不丁问道。
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平时这家伙最喜欢狐假虎威，不将群演当一回事。
“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个老太婆是有点问题，脑子有点问题。不过昨天晚上警察给我打了电话，她跑出了酒店，被车撞死了。我也是刚刚从警察局回来，做了检查，录完口供。”刘能迟疑了一会儿道。
“什么？”
这下子轮到我吃惊了，那老太婆被车撞死了？昨天晚上还活蹦乱跳得跟猴子一样，蛮力惊人。
这会儿就被撞死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反正是死了，撞得稀巴烂，现在尸体在警察局的停尸房。我现在还要帮忙联系老太婆的家里人过来。”刘能一脸晦气的道。
他拍拍我肩膀：“别想太多了，放心，反正那老太婆以后不会再去找你们了。好好做完剩下的十几天群演，到时候给你开工资。”
说完刘能将我一个人留在了井栏边，他自己提着摩托车头盔离开了。
我回过头看着他的背影，刘能走得很急，几乎是三步并两步。
我仔细看着他那不远处的摩托车，车轮胎都覆盖了厚厚的泥浆。
这货撒谎了，即便是从这里去警察局，道路平坦，车轮胎上、跟挡泥板的厚泥是哪里来的？
他昨晚肯定没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