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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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双被打倒在地，嘴中冒出一股血腥味。虽然疼的要命，但丝毫没表现在脸上，看向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
姚国强被这种眼神看得一阵心虚，竟大不大敢跟她对视，抬脚狠狠踹过去，在听到她吃痛闷哼后，才觉得挽回了点男人的尊严。
她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新伤旧伤加一块，痛得浑身发抖，眼睛里最后意一丝期望也消失了。
没想到，她竟会遭到这个“老实”男人的家暴。呵呵……讽刺，太讽刺了。
她揪紧靠近心脏处的衣服。闭了眼，任由泪水滑出。
女人不抗不争的态度立刻磨平了他再打下去的兴致，一屁股坐在床上，说：“你现在最好给我配合点，否则，就等着吃苦头吧！”
这时，保姆走了过来，小声告状，“姚先生，今天她还想偷我手机用呢！”
听她这么说，苏蔓双是彻底绝望了，抬眼狠狠盯着保姆丑恶的嘴脸。
“什么！”他暴跳起来，“成功了？”
“没，被我发现了。”保姆得意洋洋，撇着嘴想邀功。
闻言，他沉默了几秒，忽然眼睛一亮，赞赏道：“好，好，赶得好。”说着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票子丢给她，“倒杯水上来。”
保姆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线，连连点头，下去倒水了。
他又把视线转向她，然后蹲下身，捏住她沾有血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让我猜猜你想向谁求助？是不是想向上次那个小鲜肉警察求助？”
她瞳孔缩了下，然后摇头。
她刚刚的确是想到了他，毕竟他是警察，或许念在过去的同学情份上会更快赶来救她……可她在准备拨号时又犹豫了。
不能，不能拖累林子然，他是无辜的。
“还不承认？”他五指用力，对于女人露出的痛苦表情，觉得异常兴奋。
她恨恨瞪着他，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艹！”他忍不住骂道，紧接着掏出手机，问，“想不想叫他来救你？”
她不说话。
他又说，“看来是想的，我就帮你一把。”
说着掏出手机，输了一串数字，正是他前几天搞到的林子然电话号码。
与此同时，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种颗粒状的白色药丸，放进保姆送上来的水里，滋滋融化了。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背对着苏蔓双做的，等他转过身来时，她只看到他右手拿手机，左手拿水杯，笑得一脸诡异。
不祥的预感渐渐升起，她下意识地超后挪动。
忽然，他说话了，“叫你打电话给林子然！”刚说完，他就把水朝她嘴里灌。
她被呛的不行，忍不住大声咳嗽。咳得面红耳赤之际，头发被用力揪住，疼得放声尖叫。
只听他又说：“苏蔓双，你个臭婊子，看我不把你搞死！”
而这一切都被电话那头的林子然听到了，听着女人因痛苦而发出的惨叫声，他立即起身，大声问道：“蔓双，你在哪里！”
林子然再也坐不住了。
上高中时，他是喜欢苏蔓双的。但碍于两人身份过于悬殊，一直没敢表白。那天，他发现她过得并不好，气不过动了手。后来，她让他走，为了不让她难堪，他再次选择放手。没想到，最后那男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对她家暴！
他已经后悔，发誓这次绝不会袖手旁观！
就在这时，手机上发来一条坐标信息。他想，一定是她发过来的求救信号。
不敢耽搁，他拿了车钥匙朝外奔去。
车停在一栋三层别墅前，门是半掩着的。
他没轻举妄动，待在车里大概判断了楼层结构，又确定门后没人防守后才轻手轻脚地下了车。
走近大门，他探头朝里面看去。
左前方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相碰的“叮当”声，应该是有人在厨房。一眼扫过去，空无一人。
他轻手轻脚地挪到楼梯，一阶一阶地往上跨。同时，眼关四方，防止突然从哪里窜出个人来。
结果，这一路来竟畅通无阻，没多久就到了二楼。
直觉告诉他，她就在周围！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细细的呻吟声。虽小，但成功揪起了他的心脏。
粗略判断之下，他的脚迈向左手边。
呻吟声越来越大。
终于，他在一道虚掩的门前停下。
就是这里了！
他推门而入，果然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女人。
“蔓双！”
几乎是立刻，他蹲下身，把她从冷硬的地面上抱起，不停小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对方却毫无反应，嘴唇微动，声音很小，像是在梦呓。
他抖着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那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女人双眼紧闭，原本小巧精致的脸上遍布淤青，嘴角处的伤口血肉外翻，更加可怖！凌乱的碎发黏在鬓角，混合着不知道是水还是汗的液体。
领子处湿了也一大块，贴着玲珑的曲线，让她显得更加羸弱。
那一刻，他心头火气，恨不得把姚国强碎尸万段！
忽然，她无意识地呢喃声大了起来，“不要，不要……不要找他……”
这一段断断续续的呓语听在他耳中，自动转化为对姚国强恶行的控诉。
他的手臂缓缓收紧，在听到她轻微的闷哼声时，又反射性地放松。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蔓双，别怕，我现在就带你走，那个畜生再也伤害不了你了！”
她昏迷着，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林子然抱着她，轻手轻脚地下楼梯，每一步都迈得格外小心。
眼看快到门口了，保姆突然从厨房里出来，看见他，大叫道：“哎，你干什么！”
闻言，他不再慢吞吞地挪行，继而大步流星地出了别墅，把女人轻放在后座上，然后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稳稳绕过了追出来的保姆。
车行远了，张牙舞爪的保姆夸张的表情突然收敛，得意洋洋地问踱步而出的姚国强，“姚先生，我演的还不错吧？”
他没看她，只望着疾驰而去的车尾冷笑。
车上。
苏蔓双的脑袋昏昏沉沉，痛得快要炸裂。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半睁开了千斤重的眼睛。
入目的是一片黑，身体有轻微的颠簸。
她试图翻身，却扯到了伤口，发出一声闷哼。
“蔓双，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到医院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不算熟悉的脸，她脑袋停了半拍，过了几秒才不确定地唤道：“林子然？”
苏蔓双被打倒在地，嘴中冒出一股血腥味。虽然疼的要命，但丝毫没表现在脸上，看向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
姚国强被这种眼神看得一阵心虚，竟大不大敢跟她对视，抬脚狠狠踹过去，在听到她吃痛闷哼后，才觉得挽回了点男人的尊严。
她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新伤旧伤加一块，痛得浑身发抖，眼睛里最后意一丝期望也消失了。
没想到，她竟会遭到这个“老实”男人的家暴。呵呵……讽刺，太讽刺了。
她揪紧靠近心脏处的衣服。闭了眼，任由泪水滑出。
女人不抗不争的态度立刻磨平了他再打下去的兴致，一屁股坐在床上，说：“你现在最好给我配合点，否则，就等着吃苦头吧！”
这时，保姆走了过来，小声告状，“姚先生，今天她还想偷我手机用呢！”
听她这么说，苏蔓双是彻底绝望了，抬眼狠狠盯着保姆丑恶的嘴脸。
“什么！”他暴跳起来，“成功了？”
“没，被我发现了。”保姆得意洋洋，撇着嘴想邀功。
闻言，他沉默了几秒，忽然眼睛一亮，赞赏道：“好，好，赶得好。”说着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票子丢给她，“倒杯水上来。”
保姆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线，连连点头，下去倒水了。
他又把视线转向她，然后蹲下身，捏住她沾有血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让我猜猜你想向谁求助？是不是想向上次那个小鲜肉警察求助？”
她瞳孔缩了下，然后摇头。
她刚刚的确是想到了他，毕竟他是警察，或许念在过去的同学情份上会更快赶来救她……可她在准备拨号时又犹豫了。
不能，不能拖累林子然，他是无辜的。
“还不承认？”他五指用力，对于女人露出的痛苦表情，觉得异常兴奋。
她恨恨瞪着他，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艹！”他忍不住骂道，紧接着掏出手机，问，“想不想叫他来救你？”
她不说话。
他又说，“看来是想的，我就帮你一把。”
说着掏出手机，输了一串数字，正是他前几天搞到的林子然电话号码。
与此同时，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种颗粒状的白色药丸，放进保姆送上来的水里，滋滋融化了。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背对着苏蔓双做的，等他转过身来时，她只看到他右手拿手机，左手拿水杯，笑得一脸诡异。
不祥的预感渐渐升起，她下意识地超后挪动。
忽然，他说话了，“叫你打电话给林子然！”刚说完，他就把水朝她嘴里灌。
她被呛的不行，忍不住大声咳嗽。咳得面红耳赤之际，头发被用力揪住，疼得放声尖叫。
只听他又说：“苏蔓双，你个臭婊子，看我不把你搞死！”
而这一切都被电话那头的林子然听到了，听着女人因痛苦而发出的惨叫声，他立即起身，大声问道：“蔓双，你在哪里！”
林子然再也坐不住了。
上高中时，他是喜欢苏蔓双的。但碍于两人身份过于悬殊，一直没敢表白。那天，他发现她过得并不好，气不过动了手。后来，她让他走，为了不让她难堪，他再次选择放手。没想到，最后那男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对她家暴！
他已经后悔，发誓这次绝不会袖手旁观！
就在这时，手机上发来一条坐标信息。他想，一定是她发过来的求救信号。
不敢耽搁，他拿了车钥匙朝外奔去。
车停在一栋三层别墅前，门是半掩着的。
他没轻举妄动，待在车里大概判断了楼层结构，又确定门后没人防守后才轻手轻脚地下了车。
走近大门，他探头朝里面看去。
左前方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相碰的“叮当”声，应该是有人在厨房。一眼扫过去，空无一人。
他轻手轻脚地挪到楼梯，一阶一阶地往上跨。同时，眼关四方，防止突然从哪里窜出个人来。
结果，这一路来竟畅通无阻，没多久就到了二楼。
直觉告诉他，她就在周围！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细细的呻吟声。虽小，但成功揪起了他的心脏。
粗略判断之下，他的脚迈向左手边。
呻吟声越来越大。
终于，他在一道虚掩的门前停下。
就是这里了！
他推门而入，果然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女人。
“蔓双！”
几乎是立刻，他蹲下身，把她从冷硬的地面上抱起，不停小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对方却毫无反应，嘴唇微动，声音很小，像是在梦呓。
他抖着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那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女人双眼紧闭，原本小巧精致的脸上遍布淤青，嘴角处的伤口血肉外翻，更加可怖！凌乱的碎发黏在鬓角，混合着不知道是水还是汗的液体。
领子处湿了也一大块，贴着玲珑的曲线，让她显得更加羸弱。
那一刻，他心头火气，恨不得把姚国强碎尸万段！
忽然，她无意识地呢喃声大了起来，“不要，不要……不要找他……”
这一段断断续续的呓语听在他耳中，自动转化为对姚国强恶行的控诉。
他的手臂缓缓收紧，在听到她轻微的闷哼声时，又反射性地放松。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蔓双，别怕，我现在就带你走，那个畜生再也伤害不了你了！”
她昏迷着，纤长的睫毛颤了颤。
林子然抱着她，轻手轻脚地下楼梯，每一步都迈得格外小心。
眼看快到门口了，保姆突然从厨房里出来，看见他，大叫道：“哎，你干什么！”
闻言，他不再慢吞吞地挪行，继而大步流星地出了别墅，把女人轻放在后座上，然后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稳稳绕过了追出来的保姆。
车行远了，张牙舞爪的保姆夸张的表情突然收敛，得意洋洋地问踱步而出的姚国强，“姚先生，我演的还不错吧？”
他没看她，只望着疾驰而去的车尾冷笑。
车上。
苏蔓双的脑袋昏昏沉沉，痛得快要炸裂。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半睁开了千斤重的眼睛。
入目的是一片黑，身体有轻微的颠簸。
她试图翻身，却扯到了伤口，发出一声闷哼。
“蔓双，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到医院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不算熟悉的脸，她脑袋停了半拍，过了几秒才不确定地唤道：“林子然？”